张寻雁回道:“在下不敢称尊,寒名张寻雁,亦无师承,从雁门郡来此寻找母亲”
“寻找母亲?难道少侠与令堂失散了?”
“正是,不瞒前辈,我年少时家人遭遇追杀,父亲舍命相护,我和母亲才得以逃脱,母亲将我托与叔父之后又回去寻找父亲,从此就失了联络,直到今日才有音讯,故匆匆赶来寻找”
林苍山听了一阵唏嘘,一旁的林月莺心里也暗自同情,没想到这少年竟有如此遭遇。
林苍山叹了一声又问:“那少侠可有令堂详细所在,老朽在这管城颇有人脉,若少侠需要,定当全力相助!”
这话正问到张寻雁难处,当下欣喜过望,连忙回道:“在下只是得了白鹤门一封书信,说有母亲下落,但却不知白鹤门所在何处,还得劳烦前辈相告!”
“少侠客气了,老朽能出一份薄力,也万难报答少侠救命之恩,这样,少侠且在庄中暂歇一晚,明日我让月莺领少侠一同前去白鹤门,不知少侠意下如何?”
张寻雁忙回道:“如此甚好,只是劳烦小姐了”
“无妨,无妨!”
一旁的林月莺听了脸上泛出一丝红润,羞涩地转过头去,这林苍山自然看在眼里,脸上挂出笑容。
当下安排下人备了酒菜,又打扫出一间客房让张寻雁住下,一夜无话。
第二日张寻雁刚起身出门,那林月莺已在院内等候,见他醒了赶忙上前来询问:“公子醒了,昨夜休息的可好?”
张寻雁有些局促,回道:“甚好,甚好,这几日赶路匆忙,有些劳累,睡醒得晚了,让小姐久等了”
林月莺笑了笑说:“没关系啊,反正我早起的习惯了,我备了早茶,公子吃过我们就出发吧!”
张寻雁赶忙答谢,吃过早饭,辞别了林苍山,便和林月莺一同赶往白鹤门去了。
路上林月莺好奇问道:“公子昨日一掌惊走萧鼎殇,可见内功修为非同一般,但为何公子步法生疏,好似没学过武艺一般?”
这林月莺聪慧无比,自然看出了张寻雁并未学过武艺,内心好奇,才有此一问。
张寻雁自然也不隐瞒,如实相告,
“在下确实未曾学习过武艺,只是儿时离别时,母亲曾将一本南离心经留于我,多年来我苦心钻研,不曾想竟有这等奇力”。
“哦,南离心经?能不能给我看看啊!”
林月莺话说出口了,才觉得有些唐突,连忙又改口:“公子若是不便就算了”。
但又觉得这样说似乎也不妥,好像人家不愿意给似的。
张寻雁自然也不在意,将书本从怀中掏出递给她,林月莺翻看了一会儿,大为惊奇,她从小得益于父亲广通的人脉,倒是见过不少内功心法,武学奇书,但跟眼前的南离心经比起来,简直就是烂纸废墨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