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无名则是透过了她看见了自己。
“你们找谁?”此时一位身穿素衣的女子从屋内走出来,孩子们见她出来都团团围上去,“姜妈妈。”
姜妈妈?姜姨?
无名望着面前的女子,不对,这人虽然和姜姨长的有九分像,但已过数年,姜姨年岁已大,绝不可能是眼前这般年轻的模样。
“请问姜姨在吗?”
“你们说的可是我母亲?”
“你母亲?”
“我母亲是这慈济堂的创立者,当时她收养在慈济堂的孩子们便叫她姜姨。”
身着素衣的女子请他们三人进来,为他们倒上一杯茶。“你们来找我母亲所谓何事?”
“我们是想问问当年她收养的一个孩子的事,请问你母亲现在何处?”
这话倒叫那素衣女子沉默一瞬,“我母亲已于多年前已经离开人世了。”
“你是否叫无名?”在众人还处在呆滞之中的时候,那素衣女子却看着无名发了楞,然后问出一个众人都没想到的问题。
“你认识我?”
“我不认识你,但你却是我母亲的心结。”她淡淡开口,然后走进里屋拿出一张泛黄的纸走到众人面前。
纸张缓缓展开,那是一位幼童的画像,而无名一下子便认出了画上的人正是自己。
“看你的反应,你的确就是这画上的孩子——无名了。”素衣女子看着无名说:“你当年去了哪里?你知不知道我的母亲因为你的突然离开忧思成疾?她这数年来无不在愧疚之中度过,她觉得是她弄丢了,是她没有做到那承诺。”
素衣女子的情绪随着那一句句话语越来越激动,无名的心里也并不好受。
温妤和段玉裁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但段玉裁显然找到了这句话中的重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