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那个雅典娜,需得亲自跑一趟,带着老头的密令一道前往,不然还真就请不动那变态老女人。
转眼三天既过,北冥愔已经无聊到头发长草了,可玉风痕还是没出来,甚至连半点消息都没有,简直就是要急死人啊…幸好有阿瑞斯相伴,时不时骚扰他一下来打发无聊时间,不然这日子真的会活不下去的。
嗯?你说托尔?唉,别提了,他现在比北冥愔还急,本身就是雷电属性,再加上眼里冒点火,真真就把头发给烧焦了,现在正泡在湖里灭火呢。
要说他急什么呢,北冥愔问不出来。只因他自己本人都说上来。急着去解封北欧国?不像不像,都已经瞎逛摸鱼这么久了,还怕在乎这几天?所以这到底是为的什么急呢?总也不能是像那事一般,烦躁来的不明不白吧!
将头埋进水里,吐泡泡中,然而心中的烦躁与脑海中疯狂窜出的画面,却没有随着湖水渐渐平息,反之愈加狂热,大有一发不可收拾的趋势。
岸边有脚步声,轻轻的,慢慢的,走过来,走过去,走过来,走过去…
托尔听见了,却判断不出是谁的,总觉得既陌生,又熟悉。
她还在走,脚步声还在哒哒响,每一步每一声,都想千斤大石锤,在锤击他的心脏。
脑海中那破碎零乱的记忆,又在疯狂躁动的跳出,不安了…
是谁!究竟是谁!?
没错,会是谁呢?谁有那么大的魅力,能将托尔这个木头人,吸引得小心脏扑通乱跳呢?
从湖底窜出,却不见脚步声的主人,唯有那一抹淡黄色洋裙装,从眼前一闪而过。
谁!你!究竟是谁!
追寻着那抹转瞬即逝的黄色身影,托尔急赶而去,躁动的心,浮动的脑海,翻腾不停的愤怒情绪…
每一样每一样,他都想搞清楚,怎么回事,是怎么样一回事…他的过去,究竟发生了什么,会刺激到他,直接失忆,以此来躲避现实残酷的逼杀?
等,等一下!站住!站住!心里呐喊得出,嘴巴上却嚎不出来,只因满满的一颗心,已经塞满了各种各样的情绪——愤怒,伤心,绝望,疼痛,懊悔,酸涩…
真的,再无多一分的余力,分给别的地方了,所以他只能张口,无法出声,眼下任何事情,都不会有那脚步声主人重要!
阿瑞斯那边,在帮北冥愔掏耳朵,耳屎多多,着实痒得很,也是幸亏天问睡着以后就没醒过,不然估计这会玉风痕的脑袋就得搬家了。
北冥愔是趴在阿瑞斯的大腿上,面朝外的,可突然一个踉跄,身子失去平衡一个栽跟斗,脑壳着地了。
“嗯?”什么情况,自己也没翻身啊,咋就掉床了呢?
掏耳朵用的小树枝还在地上呢,也就是说阿瑞斯是自己走的,话说能有什么事,急成这样,要走了也不打声招呼,还得自己脑壳着地,痛死了都!一会他回答,非得好好教育一番不可,简直就是太不乖了!
嗯,她也就能教育教育阿瑞斯了,若是换成托尔,早一巴掌把她拍晕了求清净。
阿瑞斯的突然消失也不是无缘无故的,只因他在不远处,感觉到了一股十分熟悉的气息,而那气息,又似是有意放出,故意引我出来…
皱眉,这到底会是个什么样的人…
阿瑞斯的情绪就没托尔那么多了,他来时就抱着能看到那人真面目的想法但若对方执意不肯,自然也是不能强求的…
左右巡视一番,终是确定了一个方位,慢悠悠得踱步而去,那人的气息也没动,看来是在等他呢,即是如此,试试看又何妨?
不过很快,他就后悔的,悔得肠子都青了说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