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身上衣料本来就少,这下更是少的可怜,影影绰绰露出大片肌肤,更显活色生香,看的大街上的魔族肆无忌惮的欣赏眼前的美景。
姚女拍了拍身上的灰尘,看着已经消失在酒楼的庸渠,眼中妩媚逐渐褪去,冷冷的盯着那些人。
“滚,再看老娘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!”
俨然是个蛇蝎美人,有命看还要掂量自己能不能消受,魔族一哄而散。
转眼便到了春闱会试,出乎意料的是此次负责会试的人居然是七皇子,大概是皇帝为了补偿自己这个儿子,给他的权利。
时泱眼看着剧情似乎越走越偏,原着中这场会试的负责人明明是太子,状元叫做聂絮庭,是一个惊艳绝伦的人。但是这一次的状元并不是他,而是时泱完全没听过的名字。
时泱还未做什么,便在大街上碰到了聂絮庭。
“丞相大人,草民聂无忧有冤情禀告!”
跪在大街中央的俨然是原本是状元,现在却名落孙山的聂絮庭,穿着一身布衣,手上则高举着状纸。
而在他的不远处,正停着一辆马车,轿子的人虽未出来,应该就是他口中的丞相。
时泱隐在人群里,看着原着未曾发生的事情,心底有一丝慌乱,好像从此刻开始,她不再握有原着剧本的外挂。
时泱原本是想看看聂絮庭的冤屈,却被对面人群里的一个人吸引了目光,是封羡,伪装成平民的样子隐在人群里,眼神牢牢锁在聂絮庭身上。
“你可知海朝的例法?就敢擅自拦本官的轿子!”
轿子里传来一道威严低沉的声音。
“草民知道,按照海朝律例,拦驾喊冤者,责打三十大板!如有不实,则滚钉板。”
滚钉板是一种酷刑,历来几乎无人生还。
“既如此,你可还要冤情要陈?”似乎是想再给他一次机会,轿子里的人继续问道,只要他不出来见陈冤情之人,就不算伸冤,便不需要惩罚。
“禀告大人,草民已下定决心要陈冤情,请大人出轿一见。”
聂絮庭没有丝毫迟疑的回答,也让一旁看戏的百姓动容。
“丞相大人你就下来吧!这公子一副势不可挡的模样,想来却有冤情。”
“是啊是啊!丞相大人就成全他吧!”
“......”
在百姓的催促下,轿子里的人最终叹了口气,还是走出轿子。
聂絮庭眼睛一亮,连忙跪着挪到左丞的面前,将手中的状纸双手递上。
“大人,草民要状告的就是当朝七皇子谢凌会试舞弊。”
此话一出,百姓都倒吸一口凉气,不由得感叹眼前少年的勇气,自古民不与官斗,根本没有百姓敢状告当官者。
“并不止学生一人,大人可以看草民写的状纸,上面有我们所有受害者的印信。这次会试,草民的答卷被调换,此次状元的答卷便是草民写的,不仅是草民,其他人的试卷多被调换。”
左丞听到他状告对象是七皇子时,眼眸一片幽深,他的儿子就是在七皇子手上被虐杀致死,原本不太情愿,现在确是想要实实在在的将这些证据捧到皇帝面前,看他如何堵住悠悠众口,维护自己的儿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