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生来就是高山而非溪流,我欲于群峰之巅俯视平庸的沟壑。我生来就是人杰而非草芥,我站在伟人之肩藐视卑微的懦夫。”林若依感受身体的强大,冷酷无情的说,“一群垃圾,活着也是浪费资源!怕凭什么和拥有无面大人赐福的我,呼吸同样的空气?死吧!”
“不许动,举起手来,不可以杀人,现在住手还来得及,我劝你回头是岸!”
“救我,回头是岸?真的是可笑的谎言!”他的眼睛空洞而冷漠,像是无尽黑暗的深渊,毫无情感可言,原来强壮有力的身体居然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枯,就像一个垂垂暮老的死人。
他干枯的手指紧紧抓住刀柄,冷汗从他额头滑落, 如死神投下的一滴冰冷泪水。面前那个本来任人宰割的女人,仿佛一下子变了样, 她的笑容看似温和,但那双眼睛却透露着无尽的邪恶。当她缓缓转动头颅时,你仿佛感受到了一道寒意直冲心底,仿佛死神亲自来临。
“眼泪真的好奇怪,疼的时候能忍住,累的时候能忍住,可偏偏就是委屈的时候它好不听话,怎么都忍不住。”
“我差一点就要碰到星 星啦!真的,只是后来天亮了,梯子没稳,我摔下来了。再后来啊,我连抬头看星星都不敢了!”他自嘲道,“都忘了原来的我是什么样子了,是认清,是看淡,是无所谓,是顺其自然,很遗憾,从来没有人坚定地选择过我。我最信任的人,教会了我不要信任别人!我最信任的人,一刀扎在我脖子上,为了那所谓的宝物!”
“都给我住手啊,为什么要自相残杀,我好不容易才把你们救回来的!”牧夷看到一个个人类手足相残,感到万分不解,更感到恶心痛苦,那是他用自己所拥有的一切换回来的生命,就这么死在自己人手上了?
“你知道他们在争什么吗?他们这样不过只是为了生存,在乌鸦的世界里 ,天鹅都是有罪的。在这个吃人的世道 ,弱肉强食,适者生存!”就在牧夷感到失望的时候,身旁飘过一缕清风,而后化为曾经在天空之上出现过的儒衫男子,站在他面前低声道。
“失望,像喝了口凉水,从咽喉凉到胃。他们熬过了那些煎熬,却熬不过所谓的自我折磨,他们一次次死在自己的精神里,又一次次自我拯救愈合,在每一个黑夜里,他们的神经早就支离破碎,都疯了,全部人都疯了!这就是世界的本质,这就是人性的两面性!”
那个儒衫男子苦笑道,“我就再帮你一把吧!风什么时候停,我什么时候倒,但是风不会停,那么我便不会倒!春风不解禁杨花,蒙蒙乱扑行人面。风啊,去抚平人们内心的伤口,带着怨气与恶意吧!
“我要写遗憾,就不会只写遗憾。我要写杳杳寒山,烟雨缱绻,写江畔灯衔,悔寄泪笺,
纵使烈酒如灼金樽杯满,那轮浮世俗月从此不得圆。写帘外欢宴,霜华流潋,写笙歌花间,唱醉经年,满园春色尝了万万千,偏忘不掉那双情字凄迷的眸眼。要写天色昏晚,怎么吻你都显得轻慢。”
“我要走了,神器问世了!你好好保重吧!”儒衫男子淡淡道,身上青光流转,将躁动的人群平稳住,随后在遥远的地方,一道光柱冲天而去,紧接着便是九道光柱紧随其后。
“先生怎么称呼?那光柱是什么?”牧夷叫住了准备离开的儒衫男子。“先生我可当不起,苏某只是个读书人,我姓苏,你可以叫我苏学士,听他们说是,上古十大神器问世!去的可都是大佬,就算我拿不到,去凑个热闹,饱饱眼福就行了!”儒衫男子轻笑道,“上古十大神器?苏学士,那是什么?”牧夷不解道。
“上古十大神器排名依次如下:第一名:东皇钟﹣﹣天界之门,第二名,轩辕剑﹣﹣最强力量,第三名。盘古斧﹣﹣穿梭大虚,第四名,炼妖壶﹣﹣炼化万物,第五名,昊天塔﹣﹣吸星换月,第六名:伏羲琴﹣﹣操纵心灵,第七名:神农鼎﹣﹣熬炼仙药,第八名,崆峒印﹣﹣不老源泉,第九名:昆仑镜﹣﹣时光穿梭,第十名:女娲石﹣﹣复活再生!”苏姓读书人似乎并不在意神器的问世,耐心地给牧夷讲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