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一会儿那身上的溃烂便好了许多,只是也只是好了许多,压根不不是给他解毒,阎靖看后有些微惊讶:“你这毒术..”
衡烟也不瞒他开口就说道:“是鬼医圣手的毒经!”
景国不传外的毒术,公孙世家的至宝。
“阎靖,端盆水加上浓浓的盐巴!”
应下后,他出了宫房,没一会儿便端了盆加了的盐巴的清水过来了。
抬手便浇了程淮一身。
“唔...”
盐巴透过破溃的皮肤,让程淮疼得一瞬间便醒了过来。
衡烟笑着蹲下身,把他口中的布拽了出来。
“你就是个贱人!”
“啪”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,衡烟带着内力的掌打得他脸颊肿得老高。
“辱骂公主,打你个嘴巴都是轻的!”
程淮怒目瞪着她,声音都颤抖了起来:“你等着!你早晚有报应!”
轻笑出声,衡烟一把扯住了他的衣襟拽了过来:“报应?本宫倒看看,你能不能看到!”
“阎靖,你东厂可有密室?”
听她问起,阎靖点头便按了下机关,见暗门打开,一把拽着程淮就扔了进去。
走过一条通道后,便是一道石门,再次打开后,大脚就给他踹到了里面。
石门关闭,阎靖上前就搂住了衡烟:“这石室极隐秘,声音皆穿透不出,烟儿准备怎么做?本督帮你准备东西。”
衡烟环顾了四周,颇为满意这地方:“你可知晓有没有龙阳之好的男子?”
阎靖一蹙眉:“这..我去找,烟儿,一旁还有个密室,你先歇会去,待本督回来的。”
衡烟应下,去了密室等待,不出半个时辰,阎靖就带了几个蒙着眼的男子回来了。
抬手递给她一个围帽:“带上吧!”
带上围帽,几人一同进了关押着程淮的密室。
“这是药!记住了别玩死!”
说完,阎靖拉着衡烟便去了一旁的石屋。
阎靖轻敲了一侧的石砖几下,便见那砖掉落了两块下来,程淮所在密室看得一清二楚。
此时一众男子已经给他强行灌了药,那撕扯着衣袍的程淮,在一众猥琐的目光中,便要咬舌自尽。
有男子看出不对,马上便撬开了他的嘴,拽下脚上的足衣,就塞进了他嘴里。
“贱人!”并不能听得很清楚,只是衡烟对龙阳之事实在是没兴趣。
“阎靖,这香艳场面,我是实在无福消受了!”
阎靖听完直接笑了出来,抬手把石砖就塞了回去。
也不等她再说什么,打横就给她抱了起来。
走到石榻处,轻轻给她放了下去,他则直接压住了她。
“烟儿,心情可好了?若是好了,本督可就..”
见他那猴急模样,衡烟抬手就环住了他的颈,红唇覆了上去。
女子幽幽清香,传入阎靖鼻息,虽不是药,对他而言却如那风流债一般,成了烈性的药。
长指勾住系带,轻一拽,外裙便掉落,只余下内里极薄的小衣。
看向那隐约可见的轮廓,阎靖下腹一团火越烧越旺:“这般透,可是想来让我看的?”
衡烟一瞬就脸红了起来,阎靖轻笑了起来,大掌覆了上去,掌心皆是柔软。
“嗯~”
听到她轻吟,他不再等待直接沉下了身。
一瞬间的快慰,让二人同时轻吟了出来。
烛火不住地跳跃,照出一室的旖旎,榻上纠缠的两人,在许久后才停下来。
“烟儿..一会儿我送你回寝殿吧!”
此时贵妃寝殿里
“陛下,您不能娶烟儿啊!”
衡帝垂眸看向跪在地上的陈颖儿,把她扶了起来:“朕心意已决!若你把兵符交出来,也许...”
见陈颖儿始终不曾言语,衡帝的心冷了下来。
“颖贵妃,朕告诉你,她若是不嫁给朕,朕就让阎靖那个太监娶了她!
太监的手段,你总听说过吧,到时候她想死都难!”
听到此,颖妃已经低低啜泣了起来,看着眼泪汪汪的女子,那面庞,竟然和衡烟那梨花带雨般的脸重合了起来。
是啊!她是烟儿的母亲!是他窜了皇位亲手抢回来的女人。
衡烟他现下睡不了,这眼前的可是自己女人,想到此,衡帝一把拽起了颖贵妃。
“颖儿,今日就你侍寝吧!”
不等她拒绝,衡帝打横就抱起了她,径直给她压在了身下。
一个多时辰后,陈颖儿起身,看向已经睡过去的衡帝,已紧紧地捏紧了拳。
“衡烨!你灭我景国,前世又凌迟于我,重活这一世!定要让你血债血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