索性程淮刚被扔出殿,阎靖引着刘太医就同去了东厂。
“烟儿,让你二哥先送你先回寝殿,父皇一会儿去你母妃那,这事儿总要告诉她一声。”
衡烟见事情如她所想办完了,乖顺的点了点头,行了礼就同二皇子离开了。
一路给衡烟送到了寝殿门口,衡钰垂眸看向她还挂着泪的眸子:“烟儿,你别气了,既然这个程淮不是东西,咱们就再物色好的。”
衡烟委屈一般地环住了他的小臂,红唇嘟了起来:“还是二哥好!父皇也真是的,怎么也不看看人品!”
感受到靠过来的柔软,衡钰心头悸动了起来,那清淡的香气袭来,他眸光都带了难言的欲望。
“烟儿...二哥...”
衡烟一脸不解的看向了他,衡钰赶紧收了那飘起的心,就算他想要她,也不能现在。
“好了烟儿,二哥还有些政务要处理,你要是想去看宫刑,就去找阎靖,二哥知道你生气。”
衡烟点头,眼里还是委屈,这模样,让衡钰俯身就吻上了她的额头。
这突然的举动,让二人都是一愣。
“二哥..你赶快去吧!”
见她一下绯红了的脸颊,衡钰转身就离开了,一路上想的全是该如何才能睡了这女子。
衡烟见他离开,哪里还有什么脸红,一抹精光在眸中闪过。
她自然不会明着去看那宫刑,要不那一老一小两只狐狸,定会怀疑,把自己关在了殿里,她这一日,再未出门。
直到快入夜时,衡烟才乔装入了东厂,抬步进到了宫房,就看到了阎靖:
“怎么样?醒了吗?”
这时刘太医走了过来,压低了声音,颇是嫌弃的说道:“我的祖宗啊!您这毒可是真恶心人。”
衡烟看着眼前的老人,笑了出声,好奇的问道:“刘太医,他都烂了?那二两肉烂了没?我这才做的新药,还没试效果呢!”
刘太医翻了个白眼,压下心中的恶心之感,看了眼阎靖,又看了看衡烟,直接行了一礼:
“臣医术不精,解不了公主下的这恶心人的毒,先退下了!”
见他飞一般地逃走,衡烟无奈,走到那铺着稻草的地方,看了眼程淮,心道:
确实挺恶心。
从怀里拿出了银针包,几针下去后,程淮微微蹙了眉,半晌才睁开了眼:“公主?”
衡烟见他醒了,目光灼灼的就看向了他,只是这目光让程淮只觉得背脊发凉。
他总觉得那目光不似看人,更像看刀俎上的鱼肉,或者说像是看着个死物!
“程公子~你醒了啊!”
她嗓音都透着隐隐的激动,程淮听完,一身寒意,待打量了四周,颤抖地问道:
“公主,这..是哪里?”
衡烟垂眸,摆弄着那修长的指甲,许久才抬了眸子,眼底是不加掩饰的狠厉。
“这里啊~是东厂..宫房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