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增寿表示理解,也表示同情。
可他没想到,就在他准备写的时候,朱椿突然话锋一转,,看着自己写的字问道他。
“增寿,你说我这个字写的怎么样?”
“不是很难看吧?”
“你认识阿标吧?”
“他的字,比我的如何?”
朱椿记得阿标斯斯文文,据说是个读书人。
他的字应该不错。
他现在想弄明白,自己与他到底差了多少。
徐增寿猛然一惊,用不可思议地目光看向朱椿。
他不知道朱椿为何会如此蜜汁自信。
太子?朱标?
他的字比你如何?
朱大哥,你确定你没发骚吗?
徐增寿也不写字了,伸手往朱椿额头上一探,喃喃道:“这也没发高热啊?”
“朱大哥,你没事吧?”
朱椿被徐增寿的骚操作搞得莫名其妙。
“啪”一下打掉他的爪子。
“你说什么胡话呢?”
“阿标不是你家远房亲戚吗?”
“他的字怎么样,你多不知道?”
徐增寿何止是知道,他是太知道了啊!
太子殿下的字那是大儒士宋濂亲自教的,你说他的字怎么样?
此时,徐增寿充满同情地看着朱椿。
为他的井底之蛙的精神,深深感动。
看了半天之后,才缓缓开口。
“朱大哥,阿标哥哥的字……”
“哎……怎么说呢?”
朱椿只当是阿标的字还不如他,不禁有些失望。
“哎。没想到阿标也吹牛皮。”
他无奈地摇了摇头,“开始吧,增寿。”
“桌案二十张。椅子十张……”
“……”
徐增寿硬着头皮把朱椿让他准备的东西记好。
他将纸上的墨迹吹了吹,“朱大哥,这些东西得不少银子。”
“你看看,是不是我亲自去一趟家具铺子,买点结实的来?”
朱椿叹了一口气,“这事儿你不能亲自去办啊。”
“庄子你离不开啊。”
“增寿,怎们得找个给咱们管银子的。”
“也就是替怎么花银子的。”
“让他去跑腿。你负责管他就行了。”
“这样你就不用东奔西跑,在庄子里坐镇便是。”
徐增寿想了想,“朱大哥你说得对。”
“我确实不能随意离开庄子。”
“这个花钱的人,还真得找个合适的人。”
“汤軏怎么样?”
朱椿不认识汤軏,“他是谁?”
徐增寿回道:“他是汤和汤伯伯的儿子。”
朱椿一听汤和,脑海中自动闪现有关汤和的词条。
他迅速扫了一遍,自言自语道:“汤和是武将。他的儿子以后肯定要做将军的。”
“他的性格也不适合做这个吗?”
“增寿,要想干好这个,第一得精明,脑子好使,术算得厉害。”
“第二,得是咱知根知底的人。”
徐增寿听了之后,眨巴眨巴眼。
他想到了一个再合适不过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