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庙是黑庙。我们被关起来了。”
徐妙云心头一惊,花容失色。
“什……什么?”
徐增寿没时间解释,他二姐徐妙锦还没醒呢!
他手一抬,指着背后玉树临风的少年,“是他。这位公子救得我们。”
朱椿背着手,冲徐妙云勾了勾唇。
“大姐!二姐怎么还不醒啊!”
“二姐!二姐!”
“大姐,二姐是不是死了啊!”
徐增寿不停摇着徐妙锦,他快急哭了!
他陪大姐二姐出来上香,男子汉大丈夫却没保护好女人,他算什么男人?
这要回去让爹和大哥知道了,他屁股真得开花!
此时!
徐妙云回神,已经明白了怎么回事!
她顾不得检查自己的衣衫,转过身跟弟弟一起叫徐妙锦。
“妙锦!”
“妙锦!你醒醒!”
“……”
很奇怪!
徐妙云、徐增寿两人同时又是摇,又是晃得,就是叫不醒徐妙锦。
朱椿也奇怪了 !歪着脑袋盯着眼前这个瓷娃娃,疑惑开口:"怎么叫不醒呢?"
徐妙云羞赧一笑,“让公子见笑了!小妹睡觉一向很沉。没有我爹一大早的狮吼功,她是醒不了的。”
此时。
朱椿倏然定住!
他被徐妙云的倾城一笑,迷住了。
这美人儿笑起来真好看啊!
徐妙云见朱椿愣愣看着自己,脸突然红了。
她低着头提醒朱椿,“公子~公子可有什么办法叫醒我小妹?”
徐增寿突然眼底发亮,抹了一把水淋淋的头,“用水!”
“大姐,我去拿水瓢舀水。”
说罢,徐增寿起身要去水缸那边,却被朱椿一把拦住。
“你是不是傻?”
“也对。你是阿标的兄弟。他就不精实,你傻也正常。”
徐增寿脑袋发懵:什么?阿标是谁?
我是谁的兄弟?
朱椿见他木木的,解释道:“你是男子,阳刚之躯,不怕水凉。女子本就是阴寒体质,你这姐姐看上去虽然脸色红润,却身藏隐疾。这么冷的天你一瓢凉水给她浇下去,她不得丢半条命啊?”
徐增寿恍然,“那……那怎么办?”
徐妙云则是意味深长看了朱椿一眼,心里疑惑忖道:想不到这人看上去鲁莽,却心细如发。
朱椿目光一凝,低头想了想。
“我背着她。”
“增寿你带着你大姐,跟在我身后 。”
徐增寿没来由地信任眼前的少年,狠狠地点点头,拽起徐妙云的手。
朱椿往床前走了两步,弯腰捞起徐妙锦,往肩上一扛,倏然转身跃出后窗。
徐增寿手里拉着他大姐的手,愕然:说好的背呢?
……
徐增寿、徐妙云紧紧跟在朱椿身后,猫着腰溜到后墙跟。
丈余的高墙若在平时对于徐增寿根本不算什么。
可此时他的迷药劲儿还未曾下去,他的腿脚都使不上劲儿。
猛提了几口气,又加上手里还牵着他大姐,根本离不开地面。
朱椿明白怎么回事,看着懊恼的徐增寿小声开口:“增寿你松开你大姐。”
徐增寿听话的松开徐妙云。
朱椿右肩扛着徐妙锦,左手拎起徐增寿的衣领,往上轻轻一托。
徐增寿整个人飘了起来!
好巧不巧,两脚正好落在墙头上!
他惊讶地看着自己的双脚,半天说不出话。
此时。
朱椿又回过头冲着徐妙云眨眨眼,呲牙一笑:“害不害怕?”
徐妙云是魏国公徐达长女,虎父焉有犬女?
骨子里的热血仿若浑然天成,她目光沉沉,坚定地摇摇头,“不怕!”
朱椿欣赏地看着她,猝不及防伸手捞起她的细腰,连同自己,三人顷刻间飞到高墙之上。
还没等徐妙云回过神,他又是一跃!搂着脸颊发烫的徐妙云飘然而下。
徐增寿反应过来,也往高墙之下 纵身一跃,双脚着地,落在地上。
此时。
四人已经离开这处隐秘院落,却仍处于危险之中。
徐增寿以为已经脱身,正要大声开口,被朱椿制止。
“这里还不安全。”
“还要小心。”
朱椿脑袋在飞速转动!
方才他杀了人。
其他房间的人,最迟明早也会发现!
阿标只求我救增寿三人。
现在先把他们带回去,再寻机会走掉!
只可惜老子丢出去的两千两银票了!
哎!
本想着跟着静海寺住持做笔买卖的!
可自己这不是脑袋让驴踢了吗?
把灵泉酒卖给和尚?!
亏自己想得出来!
看来灵泉酒还得另外找买家!
不管!
先把人救出去再说!
只是……
西厢房那个恶妇不除之不快!
就她那副尊容,还敢学我女神-美艳熟妇孙二娘蒸人肉包子!
简直是对我女神的侮辱!
朱椿愤愤不平!
一手扶住徐妙锦的屁股,把她从肩上滑下来,交给徐增寿。
“增寿,你带着你姐姐先藏在那棵古槐后边。”
“等我一会儿,我去去就来。”
说罢,一个飞身又跃进了高墙!
徐增寿惊的目瞪口呆,好半天说了一句:“好功夫!”
随后,他勉强抱起他二姐徐妙锦,与他大姐徐妙云一起走到古槐树后,猫了起来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