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许大茂又来敲门了,
“光天,光天,快点啊,我去我老爸那边削么两瓶老白汾,”
许大茂这孙子这三年多就没消停过,据说他那小豆丁都没了,这急得,只要一有空,保准找他,弄得他烦不甚烦,
不过今年也差不多了,这么多年,看看他改好点了没,如果改了就给他治治也无妨,省的天天烦自己。
“大茂哥,你这也离了几年了,没想再找?”
许大茂一口酒整点没噎住,踏马的还不是拜你所赐,那么漂亮的妞光看不能动,再说我也动不了啊!
“没,哪有那心思,如果病好了,找个合适的,结婚生子,传宗接代,我爸妈天天骂我,哎”
“嗯,那看在一个院从小到大的情面上,今天我给你治了,希望你不忘本心,少整点幺蛾子”
“一定的光天,你还不知道我嘛!我一向乐善好施,不欺负缩小,哪像傻柱那孙子,迭谁欺负谁!”
刘光天笑了,这对宿命天敌还真是,没事就干,谁看谁都不顺眼,不过许大茂是败多胜少,
喝了一杯老白汾,刘光天走到许大茂跟前,许大茂紧张到了极限,这就要浴火重生了吗?
浑身一股热力流过,刘光天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,道
“大茂哥,好自为之”说完也没有在喝酒,回自己家了,许大茂呆呆的过了一会,哇的一声大哭起来,好像多年的冤屈一下子全部吐露出来。
真正给许大茂看病的原因,就是傻柱死了后,是他弄回去的,反而把自己也累死了。
现在自己的女人都走了,一个在自己身边,以后谁还管以后,把一个人的幸福抹杀掉,也得慎重。
最最闹心的是,于海棠同志单位里收敛了,家里可过分了,自打搬来后,一天火都没开过,走的时候,于莉跟二大妈说了,吃饭让她在这边吃,可倒好,衣来伸手,饭来张口,也太不把自己当外人了,
自己老妈都不说什么,也没办法,他就不想于海棠这么放肆,也是有原因的,万一系统触发任务,这个电灯泡让他怎么进行,弄不好那天见还的告自己一状。
年三十,初一都没有原来热闹,吃完饭,也不管于海棠的纠缠,一个人去了港岛,的陪家人们也过个除夕,果然都在等他,一家人其乐融融,刘光天感觉这种生活,到了给个玉帝都不换的地步。
胡天胡地一夜,早上,从秦淮茹身上爬起来,
“淮茹,明天我回去看看二老,有什么说的没”
“能说什么,你去吧,你去我就放心”
“嗯,那在来会,我看见你就想”
”好了,都一晚上了,不怕抽干啊,快回去吧,爸妈早上肯定叫你吃饭,一会找不到人咋办”
“好吧,来,亲一个”
回到家里,却是于海棠屋里,没办法,只能传送到有定位的地方,于海棠见怪不怪了,立马抓住他,
“大过年的放下我不管,说去哪鬼混了?”
“诶呀,说了多少次,去香江那边了,如果你不信,我现在带你去,不过就回不来了”
“算了,就信你一次,不过不能放过你,上来!”
“上来就上来”
这回真走不了路了,于海棠没有怜惜他,还愤愤不平的,道
“软脚虾,就这?还找这么多女人啊!”
“你是我找的吗?还不是你逼得!”
“额,算了,快起来吃饭了,来,乖,我给你穿衣服!”
刘光天真想大耳瓜子抽她,可惜没力气,让海棠服侍着穿好衣服,那边早敲好几回门了。
刘海中也不看他,哎!丢人啊,你说你,多少女人了,自己儿子,不然早轰出去了。
大过年的也没气氛,看大家,光福家都不哼声,只有侄子刘定星说道
“二叔,你眼圈怎么是黑的?”
“额,这不过年吗,我唱戏化的妆”
“那你的腿怎么老是哆嗦,妈妈说腿不能抖,抖腿不好”
“哦,我可能发烧了,冷”
“那二叔,你头发怎么都立起来了”
“你这破孩子,哪有那么多为什么,给压岁钱,能堵住你的嘴不!”
“啊,二叔给我这么多压岁钱,妈,你给我数数,看多少”
“光天,干嘛给孩子这么多钱?”
“我侄子,我愿意给多少给多少,你们别管,给他存起来读书用”
“你呀,你就惯着吧!”
于海棠看了一下,最少二百,这败家子,给自己才一百,不行一会我还要,不给吗,哼哼,咱接着来!
过年了,挨个给院里长辈拜个年,又骑车给杨厂长,技术科科长拜了个年,才去自己大院,还有一位老丈人在呢,拜完年又给他放点钱,年前就送来许多吃的,一个老人吃不了多少,但是刘光天还是怕他吃不好,又说慧真没事,有时间回来看他,确实,有时间了,他就把某个家里有亲人的老婆传回来见见。
今年淮茹不回来了,她那边挺忙的,初二就去了秦家庄,汽车没有了,骑自行车也一样,到了附近没人的地方,才把东西拿出来。
每年过年成了习惯,家里人都在这边过年,二叔三叔一家子,有了刘光天的帮助,秦家人过得相当不错。
老丈人红光满面,丈母娘热情如火,不对,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。
酒过三巡,三叔说话了,
“光天,京茹老是吵吵着去找你,有没有合适的给她在城里介绍一个?”
“啊,哦,那的她自己看,我可不敢做主,万一有个不对付,我不是害了她了”
早在多年前他就认识这个流着两条鼻涕虫的小丫头了,每年见面,系统也没提示过,难道跟雨水,海棠一样,是隐藏任务?
女大十八变,今天看到秦京茹后也惊艳了一把,确实漂亮,与淮茹有的一拼。
“光天,要不我今天就跟你回城里,行不?”
“那得问三叔,我可做不了主”
“去吧,有光天呢怕啥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