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月穿着大红旗装,戴着从不离身的新月项链,欢欢喜喜进了将军府。
她就知道太后会明白她的痴情,她终于可以和努达海在一起了。
“新月拜见老夫人。”老夫人一愣,出于习惯去扶,又想到新月已经是庶人,手又缩了回来。
新月眼含泪水看向老夫人:“我对努达海一往情深,老夫人您也是女人,您难道不明白我的痴心。”
老夫人动容的看着新月,双手扶起:“好孩子,我都明白。”
新月再度将柔弱眼神看向骥远,骥远心头一震,他突然原谅了新月。
他这些日子被妒火冲昏了头脑,怎么能对新月说出这种重话,想到这里,他满含歉意的看向新月。
“珞琳,你忘记望月小筑了吗,忘记我们那些快乐的时光。”
“珞琳,我没有要夺走你的阿玛,伤害你的额娘,你们和你的阿玛是亲情,我和你的阿玛是爱情,这是不同的。”
新月拉着珞琳的手,言辞恳切的解释,珞琳的眼眶,立刻就潮湿了。
目睹这一切的努达海,开心的大笑:“我们一家人,这样开开心心的生活,难道不好吗,放下那些恩怨,真心的接纳新月。”
新月左手拉着珞琳,右手牵着骥远,温温柔柔的注视着努达海:“雁姬姐姐呢,她怎么不在,是不欢迎我吗。”
说到此处,新月温柔的眼神一瞬间变得忧郁哀伤。
“怎么会呢,妹妹怎么这样想,我可欢迎你了,欢迎的特地给你挪位置。”元泽带着一伙壮丁,声势浩大进府。
努达海看见元泽,回想起那天的暴打,吓的两股战战,几欲先走。
“雁姬姐姐,我是来加入这个家的,我不是来拆散这个家的。”终于新月说出了那句名言。
“无所吊谓,反正劳资要走,谁拦砍死谁,”恢复本性的元泽扬了扬大砍刀,龇牙咧嘴的威胁。
“你们照着嫁妆单子清点一遍,统统带走,带不走的就砸。”
众人震惊元泽的转变,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开口。
“额,额娘,你这是做什么,”骥远最先反应过来,忐忑不安问道。
“太后下旨,准我与努达海和离,我是来搬嫁妆的。”元泽理直气壮回答。
“什么!你要和离!”努达海涨红了脸,怒瞪着元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