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时,石岩隔门大喊:
“爷,您要的女人到了,两个都是醉花楼里新晋的头牌,我让人刚去掳来的。爷你快点出来啊!”
两头牌晚上累着了,白天补觉,睡的正香,就被人从被窝里挖出来,一路飞檐走壁,颠的七荤八素的,送到了这里来。
夏雨棠一下子被吓醒,睁眼便看到宇文淮离自己胸前近在咫尺的手,意念一动,她凭空出现的银针快准狠的,扎在了宇文淮手臂的穴位上。
宇文淮痛的一声尖叫。
夏雨棠蜷缩身体,迅速将自己没入水中,只剩一个脑袋露在水面,她凶神恶煞的剜了宇文淮一眼,宇文淮后半句尖叫,硬生生卡在了喉咙。
“带着你的两个女人,滚!”
夏雨棠怒火中烧,即使她是个现代人,观念不像古代女子那样封建,但也免不了又羞又气。
这几天在宫中,要照顾太后,又要照看宇文凌,虽然太后和宇文凌对她都很和善,但伴君如伴虎,她还是要小心谨慎,以免得罪了谁,又将自己置于险地。
今天中午回了王府,打发了宇文淮,她便想泡个澡,然后美美的睡个午觉,结果由于泡澡的时候太困,睡了过去。
醒来就发现宇文淮想要轻薄她,想女人了就跑来她这里,趁她睡着了打她的主意,真是气死她了。
还醉花楼的头牌?大白天的?一次还要两个?呸!死渣男!
枉她今天还差点被他送护卫的行为感动。
门外的石岩听到宇文淮的半截尖叫,立马脑补出了:宇文淮突遇刺客,尖叫出声,叫到半截,又一下子被对方掐着喉咙,不能再发出声音,一副快要被捏死的样子。
心想,对方武功得多出神入化,才能把咱王爷弄成这副可怜样子啊。
但他也不敢耽误,即使去送死,他也要去救王爷。
他扔下手里提溜着的两个花枝招展的头牌,也不管那两人吐的你死我活,嘴里大喊着:
“爷,属下来救您了!”
整个人像一头发怒的狮子,后退几步,然后猛然发力,迅速的朝门上撞过去。
两位头牌虽然不解石岩的举动,但还是出于良好的职业素养,立马停止了呕吐。
一脸菜色,却又面带微笑,搔首弄姿的摆好了招牌动作,准备一会儿大显身手,毕竟今晚的顾客可是一次两女,自己可不能掉链子。
可谁知,石岩撞过去才发现,门里面压根没有上栓。
在他大力撞击后,门轻飘飘的打开了,他收力不及,向前扑去,眼看着就要来个狗啃泥。
突然一道劲风向他袭来,四三码的鞋底子,冲他胸口一脚,他整个人又“嗖”的一下,飞出了门外。
连带着两扇门,和那两位风情万种的头牌,一起飞了出去。
石岩倒地后,坐地滑翔数米,裤子被磨破,屁股上泛起火辣辣的疼,他倒吸一口凉气。
心想,完了完了,这回王爷死定了,这刺客真是祖师爷级别的呀。
此刻屋内的夏.祖师爷.雨棠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穿好衣服。
吩咐寒霜提着一桶洗澡水,将站在门口的宇文淮浇了个透心凉。
“王妃命属下来给王爷降降火,王妃说了,要是一桶不行,还有,管够!”
那两位头牌,看到此种情形,对视一眼,也顾不得被摔成八瓣的屁股,横七竖八,连滚带爬的跑了。
躲在树后偷看的胡为,忍不住打了个寒战,偷偷的替石岩捏了一把汗,随之极速溜走,心里默念让他自求多福。
胡为本来看出了宇文淮对夏雨棠的心思,但进展太慢,他便想以这样的方式,来刺激夏雨棠,谁知石岩脑子里的坑就是个无底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