琪月担忧惊愕,大声唤着他的名字,琪月分神之际,数把冰冷的利剑已是架在了他脖子上。
宫主听到“横殇”这个名字的时候,瞬间大惊失色,质问琪月:“你刚才叫他什么,你再说一遍。”
“此事与横殇无关,你把他放了,我随你处置。”琪月说话时,喉结蠕动,脖子上被剑刃擦出了血痕。
这个答案让她难以置信,她站在冰雕面前,双目中闪烁着泪花,仔仔细细的瞧着横殇的眉毛,眼睛,鼻子,赤唇,她眉头蹙成一团。
宫主把手放在冰雕上,将冰雕化水收回了掌心,横殇渐渐解封了。
横殇早已蓄集灵力在掌心,待破冰而出的第一时间,毫不余力的打向了宫主。
宫主双脚在雪地上摩擦出了两道很深的痕迹,她抚着肩部,摇着头,两行冷泪顺着脸颊流下,那泪珠比霜花还要无暇:“我但愿你不是他。”
横殇面无表情,冷眼望着她,淡淡说道:“莫名其妙。”
他一挥衣袖,散发出的青光灵气,将围在琪月身边的侍女们全都打倒在地,个个呻吟哀嚎着。
琪月打斗多时,全靠强撑,挨到现在体力不支跪倒在地,怀中却仍紧紧的抱住花心念,一根手指头也不肯松开。
横殇疾步上前,将盒中解药取出喂给了花心念:“服了解药,再多修养几日,丫头应该就无碍了。”
身后宫主心痛的怒吼横殇:“你竟然叫她丫头,你曾经说过你只会叫我一人丫头!”
横殇无视她,见花心念白发变青丝,嘴角露出一丝难以发现的微笑。
横殇一手搀起一个,带着花心念和琪月,头也不回的飞向崖顶。
宫主痛心疾首,心中瞬时升起嫉妒,仇恨,她诡笑仇视着,从手指间射出一根细长的银针,刺进了花心念的后颈。
无回崖底回荡着笑声,那是得意,悲怨,无奈,心痛!
黑罗白魄,小桃子,他们三人因为下不了无回崖,便只好被横殇安排在崖顶等候接应。
白魄忧心忡忡皱着眉头,一动不动的站在崖边,黑罗和小桃子则焦急的站不住,围着白魄团团转。
“他们回来了!”白魄眉心舒展开来,喜出望外惊呼道。
黑罗小桃子赶忙上前迎接:“幻帝,姐姐!”
“幻帝,您没事吧!”白魄关心道。
“我没事。”幻帝面布愁容。
“姐姐,姐姐!”小桃子唤了几声,未见花心念有反应。
“姐姐这是怎么了,为何会这样?”
“丫头中了白首丸的毒,但是不必担心,她已经服了解药,我想稍过片刻,待她灵气恢复了便会醒来。”花心念倚靠在横殇的怀中。
“此地不宜久留,我们还是先回肃穆峰吧!”琪月掸了掸衣袖,伸出双手想要接过花心念。
横殇阻道:“如今你身体还弱着,瞧你那双手还在颤抖,本主就受点儿累,帮你抱着丫头。”
这明摆着是想趁机揩油嘛!
说话间,横殇把散落胸前的墨发,潇洒的往后一甩。
人家都是俯身抱起她的双腿,可他偏不,用脚尖勾起了花心念的双腿,将她稳稳接在怀中,这动作,啧啧,连贯潇洒帅气霸道!
瞧着自己的“娘子”被别的男人抱在了怀中,琪月心中醋意翻滚,可自己的确是已经体力不支了,满身被乱剑所伤的伤痕在寒风中隐隐作痛:也罢,只要念儿能平平安安回到肃穆峰,也不计较那么多了。
横殇抱着花心念在前头走着,时不时偷偷瞧上一眼,她粉中透白的脸蛋,那紧闭的双眼,卷翘的睫毛,微微嘟起的嘴唇,虽然不是樱桃小口,但是放在她那张脸上,不大不小,极为合适,真是有种想让人吻上去的冲动。
琪月在身后紧随着,步伐加快,想要赶上横殇,免得横殇在前头背着他对花心念做些什么冒犯的事情。
话说,与心上人有关之事,不只是女人,这男人也都是这么小气爱吃醋的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