铃铛双手撑在桌子上托着脸,望了望手帕上的两块竹叶糕,嘟着嘴巴嘀咕道:“都两日了,这大白鹅为何还不回来?莫不是在外面被哪个好看的妖女给迷住了。”
“这两日黑罗白魄也甚是奇怪,老是拦阻我去若水宫,想必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。”铃铛一拍桌子,猛的站起身,“不行,我得去瞧瞧。”
铃铛踏着月光,行走在去若水宫的路上。
铃铛小手敲着若水宫的门问道“有人吗,大白鹅,你在不在?”
此时若水宫里,琪月满脸大汗,面色发白,从那咬紧的牙齿中挤出一句话:“拦住她,千万别让她进来。”
“是!”黑罗白魄面色凝重夹着担忧。
琪月自小不知得了什么怪病,每到月圆之日的前两天,身体就开始虚弱不堪,而月圆之日当天,他浑身上下每一根骨头,每一寸,都如同被千万把锋利的刀刮着,数不清的毒虫腐蚀着,痛不欲生。
他身体痛的萎缩成一团,咬着自己的手,鲜血从指缝中流了出来,他痛的颤抖,却强忍着不敢发出丝毫的声音,生怕被门外的铃铛听到,他不想铃铛见到她这幅不成人形的样子,更怕她为之担心。
“在没在啊?……我进来喽!”铃铛刚要推门,白魄黑罗将门打开了一个小缝走了出来,随手又将门严严实实的关上了。
“咦?你们两个怎么在这,是不是大白鹅回来了!”铃铛喜出望外。
黑罗白魄挡在门口“幻帝没回来,我们是来给幻帝整理房间的。”
“大半夜整理房间,我不信,我要进去看看。”铃铛使劲用双手拨开黑罗白魄,想从他们中间挤进去。
被黑罗白魄一人一只手给揪了回来:“幻帝真的没在,天色已经很晚了,我看铃铛姑娘还是先回落樱宫休息吧,待明日幻帝归来,你再来寻吧。”
“好吧,那我先回去了。”铃铛假装回去,走了两步又折回来了,迈着极快的小碎步,想趁着黑罗白魄不注意冲过去。却一脑袋撞在黑罗那身黑衣上,痛的揉着头。
黑罗嘲笑着,伸手做了个“请”的动作,让她离开。
铃铛向黑罗做了个鬼脸,黑罗做了个更丑的鬼脸回给她,铃铛嘟着小嘴灰溜溜的走了。
白魄坐在门前,手里拿着之前琪月昏迷时,为他擦汗的手帕,一脸愁容:“幻帝这一万多年来每到月圆之时就要受如此蚀骨之痛,何时是个头啊,若是可以,我真的愿意替幻帝承受所有的痛苦。”
黑罗坐在她身边看着白魄心中系着幻帝,另外一个男人啊,心中醋意翻涌,失落的沉下头。
“啊!!!”
黑罗白魄听到惨叫声急忙推门而入。
琪月痛的超过了极点,终于忍不住了,仰天大叫一声,震碎了桌子上的花瓶,他直直的倒了下去,全身冰凉,衣衫已经被冷汗浸透了,那爆红的眼珠望着屋顶,双眼缓缓合上,昏了过去。
铃铛在刚要踏进落樱宫的门,听到这一声惨叫,嘀咕着:“什么声音?”又好奇的侧着耳朵听了好一会,没有再听到那个怪声,拍了拍自己的耳朵“难道自己听错?”
铃铛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:“哎呀,难道才两日没见到大白鹅,就想他想的睡不着了吗?”
“嗯嗯嗯,你这是想什么呢,关他什么事,好了很晚了,你要睡觉了,不然就不漂亮了。”铃铛摇着脑袋,指着自己自言自语。“嗯,数鹅好了。”
“一只鹅,两只鹅,三只鹅,四只鹅……八只鹅。”才数到八只就呼呼的睡着了,这方法当真这么好用啊。
……
“我先于你介绍一下,这是我弟弟,名为琪月,我名为琰风,你叫什么名字呀!”
“我叫花心念,爹爹和娘亲都唤我念儿。”
“一定要抓紧,不准放手!我还要娶你做新娘子呢!你若是放了手,我此生便没了娘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