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子清对肖青青偷偷比了个搞定的手势，肖青青紧张的身体才放松了些。

“所以，你以前喜欢封平，在学校里倒追，是怎么回事？”

“嘿嘿~”方子清不好意思地笑了，“爸，你都明白还问我……”

方文森瞪了她一眼，看向肖青青。

肖青青像是被盯上的猎物似的，浑身不自觉又紧了紧。

“爸，你别吓唬她！”

“这么快胳膊肘就往外拐了？”方文森故作生气。

“爸，青青胆子小！”

“她是小时候住隔壁街区经常来我们家给你补课的那个小姑娘吧？”方文森记忆很好。

“是啊爸！她人可好了，那时候我学习跟不上，被我妈打骂。青青知道后，主动帮我补课！”方子清的眼里满满都是肖青青。

“行了行了！知道女生外向，别在我跟前气我！走走走！”方文森头疼。

“嘻嘻~谢谢爸~爸，我晚饭不在家吃~走了哈~”

方子清拉着肖青青麻溜地离开了方家。

方文森看着方子清轻快的背影，也淡淡地笑了。

有多久没有见过女儿这么开心了？

从小他就知道女儿压抑，有陆无双这样的妈妈，怎么可能开心得起来？

只要稍微不顺陆无双的意，轻则谩骂，重责挨打。

谁能想像方子清这样的方大小姐从小是在被打骂中长大的呢？

其实就这个问题，方文森已经同陆无双谈过无数遍。

他也曾想要真心和陆无双好好过日子的。

直到，他发现这个女人是一个疯子。

怕她做出更疯狂的事情，这些年他也就一直忍着。

有他震慑着，她还不敢把女儿怎么样。

所以，他拒绝生第二个孩子。

方子清已经过得够苦了，怎么还能让另外的新生命也降临在他们这个不幸的家庭中呢？

这事儿，还得感谢封平。

若不是封平，陆无双这个疯女人还没法这么快就能被送进监狱。

就是可惜了陆小雅……

想到陆小雅，方文森的视线逐渐迷离……

那样美好的一个人，竟然是被陆无双这个疯女人害死的……

封平他们谈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，想到还没给陆老爷子打过电话。

顺手拨通了电话。

“喂，陆老爷子！我是封平！”

“封平？你打我电话，是小牙有事吗？”对面的陆老爷子显然很激动，在尽量平静地问话。

“嗯，小牙问，明天能不能过去陆家一趟，她有事要和你说！”

“有空有空！当然有空！”哪怕有天大的事，哪儿有和外孙女见面来的重要？

“那行，明天吃过早饭，我会带着小牙一起过来！请务必保证，家里没有别人！”

陆老爷子意识到了什么，点头保证：“好的，你们放心过来，明天家里就我一个人！”

“嗯！”

挂了电话后，陆老爷子盯着电话沉思了一会儿，打电话给了陆宇东。

“宇东啊，中东有个项目临时需要你出个差！嗯对，今晚出发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