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凯莎知道自己这条路走的很极端，但是她并没有打算就此妥协。

如果放在两万年前或者一万年前，或许凯莎知道这些原因后会原谅莫甘娜。

现在天使之城死了这么多的天使，姐妹不可能就因为一个误会就此化解。

正就是正，邪就是邪，天使就是代表正义，恶魔就是代表邪恶！

这是永远也改变不了的事实。

……

……

冥河死歌书院。

死神卡尔总算是知道当初凉冰为什么会选择背弃天使。

看着现在自己有些虚幻的身体。

卡尔有些后悔。

在他脑海中隐隐约约响起莫甘娜之前的声音。

“卡尔，你是我的知己。”

“卡尔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？好好的神和生物不当，非把自己搞成什么话题？”

“还说是生命的最高形态，放屁，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让我看去就觉得恶心。”

这些话在卡尔的脑海中挥之不去，他以前一直觉得莫甘娜是看不他的。

不过现在他才知道，是他自己不够主动。

想起在超神学院的日子。

即便是面对莫甘娜，两人只是聊简单的学术问题，卡尔都会脸红的不行。

要知道那个时候的莫甘娜年纪也不大呀。

如果当初他主动一点！

或许莫甘娜会和他一起遁入虚空，又或者他不会选择这条路，但是他们俩依旧会像从前一样快乐。

沉思良久之后，卡尔捏紧了拳头。

不对，他根本就没有拳头，那只不过是幻体而已。

“凉冰不管怎么说事情已经变成这样了，既然我回不去了，那我就会让你变成我这个样子，我会做到的。”

“你说我极端也罢，说我邪恶也罢，别人都叫我死神。”

“你我都是神，时间对我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，你现在恨我一万年，两万年以后呢。”

“即便让你杀我一百次又如何，我不死不灭。”

……

……

地球华夏高层会议室内。

随着那些画面展现在众人面前，他们所有人都沉默了。

而这一刻，整个地球又多了许多莫甘娜的追求者。

一个华国高层站起身！

“这个莫甘娜看起来也并不是这么邪恶。”

“不知道为什么，我总感觉她只是走了一条常人不敢走的路罢了。”

“不，这条路从来没有走过，她走了之后就是错的，因为这条路的尽头是极度的堕落和自由。”

“如果自由和堕落变成了整个世界的主体，想想看那世界将会变成什么模样？”

“人们将无拘无束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，没有法律的制裁，没有正义的制裁。”

几个高层不断的讨论着，这时杜卡奥摇了摇头。

“各位首长先容我说一句，如果站在地球的角度来看，莫甘娜是邪恶的，而且是非常邪恶。”

“她的学说她的想法不可能被地球所接纳，包括其她一些神话文明。”

“但如果站在宇宙的角度，莫甘娜并没有做错，因为她是神。”

“神没有正邪之分，因为只要能带领宇宙文明持续发展的神，到最后都会成为主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