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科瞥了汪小姐一眼,有些不悦的说道。
“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,不光是你,我的压力也很大。”金科话锋一转,不由叹了口气。
正如沈游说的一样,她升职很难。
特别是把今年的一半指标给了沈游之后,甚至被面问责了。
要不是有汪处挡了一部分压力,再加张区长对沈游青睐有加,她可能还会面对更大的麻烦。
她也在赌,赌沈游能做到。
如果赌赢了,压力没了,这么大的功劳,升个副处,甚至是正处官职,副处级别也不是不可能!
“所有人都在赌啊……”
金科叹了口气。
甚至连汪处那边,也在赌。
这天底下,没有无来由的不求回报的帮助,都是看到好处才会出手。
“可是……我想去帮他。”汪小姐眼眶微微泛红,想到现在沈游身边站着的是李李,她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。
“帮他?你能帮他什么?”金科冷笑,“你又不懂外语,也没接触过类似的事情,去添乱吗?”
然而,看到汪小姐那泫然欲泣的样子,金科长又心软了。
毕竟这是她带出来的徒弟啊。
于是,金科便提点道:“你真想帮那个沈游,就帮他协调好那二十多个厂家,帮他保驾护航,联系海运,这不都是他走之前请你帮忙的事情吗?”
……
北方边境。
看着北国一片白雪皑皑的景象,李李时不时惊呼出声,不论是深城或是妈港,一年到头都难见这么大的雪。
沈游有些无奈,这女人,像个孩子似的。
三人刚刚换乘了滨城开往莫斯科的列车,沈游也叮嘱袁黑子多看周围,留点心眼。
他记得这两年这条国际列车线不怎么安定来着。
93年更是出了震惊中外的大劫案。
“走吧,吃饭去。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。”
沈游带着李李先去,而袁黑子则暂时留在这里看行李。
两人随便点了几个菜坐下,李李很是没品的抓起一片面包,不顾形象的吃了起来。
沈游很是无语,这女人的那股子御姐气质呢?瞬间就荡然无存了。
“您好,方便拼个桌吗?位子都坐满了。”沈游刚想吐槽李李两句,却听一道好听的女声在耳畔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