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儿微微一笑:“死牌落地,不许反悔,放在这儿就不能动了噢!谷主,翻。”
宫战翻起牌,冬儿又开口:“丁三配二四,至尊宝,没有比这个大的了吧?”
“可以啊!战战,第一把你就这么大的牌?”尹智尧说道。
“再来”宫战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来了兴趣。
于是接下来两刻钟,几人玩的热火朝天,宫战也不需要人指点了,这东西其实比麻将更简单。
牌桌上唯有发起人尹智尧怨声载道:“你们三个人,都说不会,这…怎么输的只有我自己?一把都不赢?”
“尹少爷,我可没说自己不会噢!再说了,二师兄也没说”傅俊奕反驳道。
独孤爵只是笑了笑没说话,此时此刻是他有生以来最开心的时候,不知道为什么,跟宫战这种近距离接触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开心,抛掉心里所有的烦恼,只为这一刻。
“那…战战不是说不会吗?冬儿姑娘就说了两把,你就会了?我怎么这么不信呢?”尹智尧不死心道。
“你这是嫉妒别人脑子好?还是觉得自己笨?”独孤爵开口。
“就是,这只能说明我家谷主聪明”傅俊奕附和。
“唉…”尹智尧长叹一口气:“我这属于:久旱逢甘露,几滴;他乡遇故知,仇敌;洞房花烛夜,隔壁;金榜题名时,落第啊!”
“所谓:豆渣不生毛,你这属于干倒霉”傅俊奕笑道。
“胡说,我这明明就是眉毛上吊苦胆,苦在眼前了”尹智尧无奈道。
“噗…”宫战竟然破天荒笑了,立马又收住了。
在场人都惊呆了,傅俊奕没想到宫战在外人面前笑。
尹智尧吃惊开口:“战战,我的天,你竟然…笑了啊!自从见到你…这是第一次看见你笑啊!”
独孤爵也看着宫战,嘴角不自觉微微勾起,他想不明白,两张一模一样的脸,为何宫战笑起来会如此好看,而宫诺言却让人恶心呢?恶心到他甚至看都不想看一眼,更别说像现在这样坐在一起推牌九了。
就在众人各自思索时,孙耀进门禀报:“谷主,外面有个叫厍奎的人说奉太后之命前来见您。”
瞬间所有人都看向宫战,等待着她的反正。
宫战没有理会,继续玩着手里的牌,傅俊奕对孙耀摆了个头,示意他出去。
半个时辰后,牌局可算结束了,尹智尧哭爹喊娘:“你们三个不愧是同门啊!合起伙来欺负我一人。”
“尹少爷,话不能这么说吧?是你自己硬拉着我们三推牌九,输了可不能怨人的”傅俊奕笑道。
“哎呀……”
“别嚎了,一个大男人,废话怎么那么多?要死啊?”宫战出声。
此刻孙耀又进来了:“谷主,他…还没走呢。”
“让他进来吧”宫战说道。
“是”
片刻后厍奎进门,当看到独孤爵吃惊之余赶紧跪地行礼:“奴才拜见爵王殿下。”
“起来吧!”独孤爵说道。
“谢殿下”厍奎起身看向宫战拱手:“拜见…宫二小姐。”
此话一出,气氛瞬间紧张,宫战黑脸,傅俊奕起身开口:“这位…公公,你应该还称呼我家主子为谷主。”
厍奎看了眼傅俊奕,一脸不屑:“你是哪家小儿……”
“一条狗也敢来到这里乱叫,谁给你的胆子?”宫战冷声打断厍奎的话。
厍奎内心极度愤怒,他已经等了快一个时辰,如今还要受气,可又不好发作,只能克制自己开口:“咱家是奉太后的旨意……”
“太后?她算个什么东西?太拿自己当回事了吧?跑到这里来传旨?看到你就恶心,厍奎是不?你听好了,老子这辈子谁的话都不会听,参与乌蒙灵谷屠杀的那群畜生,他们一个个都会死,他们的家人也会跟着死,你能来这里,胆子不小,不过…能不能活着回去,就得看命了,滚吧!恶心人的东西”宫战开口,她这人就这样,不喜欢就直接开怼,不会忍让任何人。
厍奎气的脸上的肉都在颤抖,他怎么都没想到宫战会如此强势,比起当年的宫崎简直就是有过之而无不及,根本就是不管不顾,可他还是想说一句:“太后是您的长辈,您如此说恐怕不妥。”
“让你滚没听见吗?”宫战怒道:“俊奕,赶出去。”
厍奎无奈之下只能拱手:“殿下,奴才告退,”他如今最想不通的是独孤爵为什么会在这里,看起来和宫战很亲密,他们到底是什么时候认识的?何时好到了如此地步,为什么之前他一点消息都没得到。
宫战看了眼傅俊奕,傅俊奕立马明白,跟了出去:“厍奎。”
下楼梯的厍奎止住脚步转头。
傅俊奕居高临下开口:“那份名单他不全,告诉你家主子那个畜生,他…一定会死的很惨,你们都是狗,另外,告诉京城那帮人,让他们别自作多情、自以为是的替我家谷主安排事,他们都不配。”
厍奎站着不动,努力的不让自己动手。
“怎么?想打架?可以,老子奉陪”傅俊奕笑道。
厍奎转身头也不回走了。
傅俊奕大声道:“老畜牲,你给老子记住了,这里是野狼骷,赶紧过会吧,我家谷主给你留了惊喜噢!”
厍奎心里瞬间不安,他知道宫战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,为了报仇什么事都做得出来,赶紧招呼人往客栈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