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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章 十年学艺

那怪物终于来到司辰面前,果然硕大无比,长快有两个司辰高,看不清样子,最为渗人的就是一双泛着血光的眼睛。

司辰在水中根本看不见,只能本能的将手中的刀刺向怪鱼。可是怪鱼却非常灵活,轻松就避开了司辰手中的利刃,一个转身再次冲向司辰。

司辰此时已经不知道骂了青木多少次。这么大的怪物居然让自己来抓,自己给人家当鱼食还差不多。

可是现在司辰已经没有其它办法。怪鱼已经朝着他游了过来。更重要的是,自己在水里,憋着气根本没有反抗的实力。

“先逃。”司辰第一反应。

不再犹豫,司辰迅速朝水面游去。可是司辰的速度又怎么能有怪鱼速度快呢?只是瞬间怪鱼就追上司辰,司辰都能感觉到怪鱼张开的血盆大口要咬到自己了。

就在这时司辰猛的停下一个转身,手中小刀迅猛的刺向怪鱼。

怪鱼没有想到自己眼中的食物居然还敢反击,加上距离又近。司辰手中的小刀直接刺中怪鱼其中一只眼睛……

“嘶……”

怪鱼被刺中,发出一阵刺耳尖锐的叫声。司辰感觉自己耳膜都要破了,顾不得许多,用力抽出小刀赶快逃。

怪鱼吃了亏更是不愿放弃司辰。嘶吼着冲向司辰。

终于在司辰都感觉自己肺要炸了的时候他浮出了水面。司辰拼命的呼吸新鲜空气,不等司辰向青木呼救,怪鱼也追了出来。

怪鱼猛的跃出水面扑向司辰。为了活命,司辰可不敢大意。手里死死的握着刀,在怪鱼快到自己身前时,用力的挥刀砍向怪鱼。可惜这一下没有砍过,不过怪鱼似乎忌惮司辰手中的刀也导致它没有咬中司辰。

一人一鱼在水中展开殊死搏斗,而岸边青木却看都不看一眼,只是看着他的鱼竿。

怪鱼凶猛灵活,司辰则聪明机智。一人一鱼谁也奈何不了谁。

司辰借着手中的刀刺中怪鱼好几次,可是后来司辰才发现自己刺中怪鱼根本没有用。他身上的鱼鳞坚硬如铁,刀根本不起作用。唯一的伤口就是司辰侥幸刺中怪鱼的眼睛,此刻伤口处正不断的渗着血。

司辰奈何不得怪鱼,自己却惨了,司辰虽然没有被怪鱼要中,但是却被怪鱼用尾巴抽中了两次,更是被抛飞一次。

司辰一边应付怪鱼一边也在思考对策,“这样下去,又在水中,自己早晚会成了怪鱼腹中鱼食。”

“拼了。”

想到这里,司辰看着怪鱼忽然不动了,只是冷冷的注视着。怪鱼却没有想那么多,再一次扑向司辰。

就在怪鱼将要咬到司辰的时候,司辰猛的发力了,一把抱住怪鱼的鱼头,手中的刀对着怪鱼的眼睛直接刺了进去。

这一次司辰用尽了全部力气,直接将刀插到刀柄处。

“嘶……”

“嘶……”

怪鱼再一次发出嘶吼,巨大的身躯拼命的甩动,似乎想要将司辰给抛开。可是司辰这次不躲了,一手死死的抱住怪鱼,另外拿刀的手不断的在怪鱼眼睛处旋转。

怪鱼的血液顺着伤口流出,染红好大一片湖水。
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司辰感觉自己要散架了。

终于,怪鱼没有了动静。

司辰却不敢放开怪鱼,依旧用力的旋转着刀。

真的确认怪鱼没有了动静,司辰放开了双手,任由刀插在怪鱼眼睛处。

四处不断的呼气,刚才的惊险只有他自己才知道。

平静下来,司辰看着眼前的怪鱼。果然是怪鱼,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鱼。浑身鱼鳞漆黑如墨,嘴角还有两条胡须,长长的身子还真有点像龙,怪不得青木说他是龙种。

司辰将怪鱼的尸体拖到岸边,等爬上岸司辰直接累得瘫倒在地。

不知何时青木却站在司辰身边。

司辰看着自己这个便宜混账师父,有心咒骂却没有精神。要是早知道来此会经历这样的事情,司辰情愿被倒吊在桥洞下也不会来这受这样的鸟罪。

青木也不理会司辰,蹲下来拍拍怪鱼的身子嘟囔道:“可惜,太小了。没意思,没意思!”

“什么?这还小。”司辰气得差点跳了起来,这玩意比三个自己都要重,你还说小。

青木一把拔出插在怪鱼眼睛的刀,在湖里将血水洗了洗笑呵呵的说道:“今晚有口福了。”

听到这话,司辰终于躺不住了,一屁股做起来怒视着青木道:“你让我抓这玩意就是为了吃?”

青木笑道:“这可是好玩意,味道鲜美得很。当然要吃,不吃可就浪费了。”

“我……!”

司辰差点被青木气得昏了过去。自己小命都要没了,他居然只是为了吃。司辰真想拿刀在青木身上像刺鱼这样刺几次。

青木说道:“不要生气,这东西对你可大有用处。抓它主要也是让你吃它。”

说着青木开始解剖怪鱼身体。虽然怪鱼鱼鳞坚硬如铁,可是也有软弱的地方。青木似乎手法很是熟练。不大一会儿功夫,怪鱼就被青木剥皮脱骨。青木将怪鱼内脏扔进了湖里顺着湖水飘走了,只留下鱼皮和鱼肉。

……

晚上师徒二人就吃的怪鱼肉,果然如青木所言,怪鱼的肉鲜美无比。司辰狼吞虎咽,仿佛是为了报仇一般,吃得肚子溜圆才停下。

司辰躺在干草上看着青木忍不住问道:“喂!”

青木看向司辰说道:“怎么了?”

司辰问道:“我们来这到底干嘛?要待多久啊?”

青木说道:“问这么多干嘛?以后会知道的。”说完他取过怪鱼的鱼皮说道笑嘻嘻的说道:“好东西呀。可惜现在不是兵器时代,要是以前这一张皮拿出来少说也要换个千两银子。”

“且!”司辰却是很不屑。或许是白天在湖里太累了,没一会儿司辰就沉沉的睡着了。

第二天天际刚撒下第一道亮光,司辰就被青木一把从睡梦中提了起来。

“你干嘛啊?”睡得正香的司辰不耐烦的说道。

“练功!”青木说道。

说着一把提着司辰就走出了小屋。两人来到湖边一块巨石之上。

司辰在青木的要求下盘溪而坐。

“这是干嘛?”司辰不解。青木说道:“闭嘴,仔细感受?”

“感受什么?”司辰还是没有明白。

青木说道:“放轻松,感受身边的一切,花草鱼虫,水木山石。”

司辰虽然不明白,却还是按照青木的要求闭上了眼睛。

司辰只感觉身上吹拂过一阵微微的凉风,瀑布发出一阵一阵的轰鸣,嗅着一股淡淡的草木之香。不知不觉间,司辰似乎进入了一种玄妙的状态,他人虽然在那里,却仿佛都四周融合一处,他就是这片天地的一切,和谐共生。

直到日上三竿,司辰才缓缓的睁开眼睛。

“呼!”司辰长吐一口气,不由自主的说道:“好舒服啊。”说完司辰站起来才看见不远处青木又在岸边钓鱼,可惜他技术不怎样?昨天到今天一条也没有钓到。

司辰走到青木旁边忍不住问道:“刚才那是为什么?好神奇!”

青木道:“这算什么?以后每天早晚你都要各打坐两个时辰。”

“这么久?”司辰惊讶不已,不过不等司辰说说什么,他再一次被青木抓住脖子扔进了湖里。

“你干嘛?”司辰在水里忍不住大声喝问道。

青木道:“今天任务还没完成呢?和昨天一样抓一条鱼上来,必须比昨天的大,不然不算数。”青木说完又将刀扔给司辰。

“我……”司辰无语了。他看着青木,司辰此刻真想掐死这个老头,可是司辰已经认识到,眼前的老头他师父不是一般人,别看他老,怕是十个自己绑一起都不是他对手。

可是想起那怪鱼司辰就直直打冷颤,昨天能杀一只已经是侥幸。今天还要杀一只,存心的吧!

可是青木却不管那么多。司辰看着苦恨的师父也没有办法,他就坐在岸边,自己不杀一只他就不让自己上岸。

“死就死。”司辰给自己打气,鼓足勇气朝水下潜去。

反复几次后终于湖里再一次传出怪鱼的嘶吼。这次司辰有了经验没有上次这么狼狈,当然依旧是险象环生。司辰拼了命浮出水面,在筋疲力尽之际将怪鱼击杀。

看着湖里怪鱼的尸体比昨天的大了一圈。司辰休息足够才拖着怪鱼尸体来到岸边。

怪鱼尸体照旧由青木解剖。晚上依旧是怪鱼肉。吃完鱼肉青木拉着司辰来到那块巨石,按照早上的方式再次入定打坐。

直到月明星稀,司辰才睁开眼。说也神奇,只是打坐一番,居然一扫刚才的疲惫,司辰感觉自己现在能打死一头牛。

转眼就是一个月,一个月的时间司辰的生活单调且重复,早晚打坐,期间就是进入湖里捕杀一头怪鱼。

一个月的时间,司辰的变化也非常大。首先就是司辰身体强壮不少,也长高不少,精气神更是十足。一开始下湖里捕杀怪鱼司辰还有些惧怕,到后面已经是如鱼得水,很是轻松。甚至有一天司辰一个人从湖里拖出了两天怪鱼的尸体。

深不见底的湖,不知道里面生活着多少怪鱼。这日打坐结束后司辰正准备去湖里捕杀怪鱼,请目标却叫住了司辰。

司辰诧异的看向青木,这一个月司辰已经习惯。

谁料今日青木却说道:“今天起不用去湖里杀怪鱼了。”

“为什么?”虽然不用冒险了,司辰还是忍不住询问,为什么突然就不用了呢?

青木道:“小子你以为这湖里是什么地方,捕杀一个月已经够了。再杀就要惹恼湖里真正恐怖的存在了,以你现在的小身板,遇到他们是有死无生。”

司辰不可思议的看向湖泊,说道:“这,这湖里?”

青木点点头说道:“暂时不下水了。今天起教你另外的。”

听到可以学新的内容,司辰欣喜道:“学什么?”

青木说道:“走吧,跟着来就知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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