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后来李双大把大把吃止痛药,抑制后背疼痛,晚上睡觉只能趴着,不能躺着,就算是轻轻碰一下后背都很痛。
谁知没过多久他家刚刚上3年级的儿子李志也患上了同样的病。
李奶奶求神拜佛,从以前一个大师那里拿来据说专治这类病涂抹的药膏。
那是一个圆形的塑料盒子。里面装满了沉甸甸的药膏,打开一看黑漆漆的,辨别不出什么材质,离远远的距离就能闻到一股透气熏天的怪味。
“儿子你看这是我从大师那里,求来的。据说专门治你背上的这种怪病的。”李奶奶拿着药膏说道。
李双趴着没好气地说:“那你磨蹭个什么劲,赶紧给涂啊,你是不是想疼死我算了。”
“你个老巫婆,有好药不给我先涂。你还说最宝贝我这个大孙子了,我呸,看我好了怎么对你。”
李志听到先给爸爸李双用药,不第一时间给他用,咒骂道。
李奶奶怒斥道“你怎么说话呢,不是你爸的更严重吗?给他涂抹上药,就给你弄,就这么两分钟你就等不及了?”
见李志不说话,更生气了。
骂骂咧咧地说道:“你这个小兔崽,就不知道心疼心疼你爸。”
“妈,要不先给李志抹药吧。”李双粗生粗气道。
“什么?不行!”李奶奶坚决不同意。
“不,我偏不,就先给你上药!你真真是个棒槌,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,这么做为了谁,还不是为了你。”
李奶奶哭泣道;“你尽快好起来才是最重要的,你可是咱们家的顶梁柱,千万不能倒下,没了你,我们俩怎么活下去。”
掀起衣服擦了擦眼泪,接着说道:“最重要的是前后不差那几分钟,难道我是那只疼儿子不疼孙子的人。”
“怎么会,我知道妈是好心。”李双忙哄道。
“你知道就好。”
李奶奶冷哼一声。
快速地李双涂完后,马上开始小心地给李志背后涂抹药膏。
李志背后的疮与李双的疮几乎一模一样,只是比李双背后小了几圈,颜色更淡点。
“奶奶,你这是什么臭药,这个怪味快把我熏晕了。”李志趴着冲向另一边捏着鼻子说道。
李奶奶没好气,“管它什么味道,顶用就行。就像别管黑猫、白猫抓住老鼠的就是好猫。”
“你们这两个大爷,天天让我这个老婆子伺候。什么时候才能好了啊。”
李奶奶忍不住嘟囔道。
“妈,这才照顾了我几天,就不耐烦了。”李双不耐烦吼道,“你老了还想不想让我养老呢?现在让你干点小事,就整天啰里啰嗦,烦不烦。”
李奶奶闻言像被人掐住了脖子不再说话,整个脸,气的一鼓一鼓的。
从此以后李奶奶每天勤勤恳恳,按要求一日三次给他们父子俩进行涂抹。
谁知道越涂抹颜色越鲜红,后背红的像朱红色的颜料一样。
包也越来越大,生怕一不小心涂抹过程中戳破了鼓着的疮,这下李奶奶却再也不敢继续涂抹药膏了。
李双和儿子李志每天就是趴在床上,疼的不停地嗷嗷叫,实在忍不了了吃几片止疼片睡一会,可是药效过后更疼。
这天夜里李双和李志刚要睡觉,耳边就听到好多猫狗小动物的惨叫,在夜里声音格外凄厉吓人。
吓得他俩缩成了一团。
闭上眼睛,把耳朵捂住也不顶用。
后来将整个被子蒙住脑袋,也不行。
只要睡着觉,梦里就重复那些惨死在他们手里的动物画面。
每一个小动物死状都极其恐怖,被斧头砍掉四肢和脑袋、被开肠破肚、被摔死等等画面循环播放。
只能晚上一直开着灯,睁大眼睛,死亡的恐惧笼罩在李双和李志的心头,他们夜夜不能寐。
就这样李双和李志没多久,由于睡眠不足,眼窝深陷,精神恍惚,一下子老了好几岁。
吓的李奶奶都以为他们命不久矣。
李奶奶出门逢人就打听有没有名医或者大师,拜托救救自家儿子和孙子。
见到邻居就哭诉道:“我这是造什么孽了,老天要这么惩罚我的儿子和孙子。”
“有那个好心人救救我可怜的儿子和孙子啊。”
每个医生看过李双和李志的症状后,都吓得摇摇头,一副束手无策,无计可施的摸样。
周围人偷偷议论道,一定是他们招惹了什么东西,所以身体才会那样。
好好的人,生病的话背后不可能是那个样子的啊,你看多吓人啊!
肯定是做了坏事,被报复了!
见此情景周围人都离他们一家远远地,生怕自己招惹上麻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