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是得罪人一个差使。一个处理不好,两头受气!
很快,刘执事便带着二人来到自己所住偏殿。
刘执事往床榻之上一坐,目光望向虞氏兄弟。
“说说吧!”
那叫虞世南的率先开口:
“刘执事,你知道我们的身份的,今天那小子大庭广众之下如此污蔑我们兄弟,必须要让那小子付出代价,否则这个事情,我们没完!”
刘执事一听顿时火大,瞬间从床榻之上站起,一把将旁边茶几之上的茶杯抓起,猛地往地上一摔!
只听“砰”的一声,茶杯便在地上碎裂四溅开来,吓得虞氏兄弟脸色一变,连连后退。
“交代,交代!你二人擅闯别人房间,还对别人动手动脚,已经大错特错了,还要什么交代?
你们是看不清形势是不是?人家要我开除你们二人,驱逐你们!
平时我不怎么管你们,你们是不是以为我好欺负?
没完?我看是谁没完!你们俩都给我收拾收拾回家去吧!马上!立刻!给我滚下山去。”
刘执事火气甚大,将心里的闷气一泄而出,声音宛若雷鸣!
吓得虞氏兄弟一退再退,直到门边。
“刘执事,你确定你刚刚说让我们滚?”
虞世南虽然害怕此时暴怒的刘执事,但依旧目光阴霾的开口问道。
“对,没错,你二人违反杂役院规矩,被开除了,现在交出你们二人令牌,该回那里回那里去。”
刘执事再次冲着虞世南吼道。
虞氏兄弟也没想到,一向有些沉默寡言的刘执事居然今天如此暴怒,而且还要开除自己!
而今也不敢再跟刘执事说什么,只得先行退避,再想办法。
那虞飞扬赶紧道:
“刘执事,令牌我们二人并没有放在身上,待我们回去收拾一下,等会给你送来!”
刘执事一挥手。
虞飞扬赶紧拽着哥哥,二人快速狼狈的离开了偏殿。
望着二人离开的背影,刘执事喃喃道:
“若是不出意外,一会儿虞供奉便会来了!我倒是要看看,墨尘你这小子背后到底是谁在撑腰。”
而此时的墨尘正坐在椅子之上,紧盯着包裹,门口看戏的众人早已散去,墨尘也是将门给关上,将闩栓给栓上!大门紧闭。
“看来这杂役院很不安全!我得把锦囊放在身上才行!”
背包之中虽然放置着价值不菲的金币还有一些不错的衣服,但墨尘始终坚信,那个锦囊里面珠子才是最有价值,最昂贵的。
墨尘将包裹打开,取出自己破旧的背袋,随即又将背袋打开,取出里面的锦囊。
然后将锦囊揣在贴身衣兜之中,随即又感觉锦囊有些大了占地,索性直接将锦囊拆了,只将珠子放置于贴身衣衫之中!而将锦囊扔进了包裹里面,从新将包裹系好。
再将包裹置于床头,这样墨尘才感觉稍稍心安。
而等这一切弄好之后,还没待墨尘多做休息,一道陌生的敲门声便在屋外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