斯内普对着壁炉说话,邓布利多没多久便赶了过来。
我亲爱的老教授让我变回了幼年的状态。
邓布利多看着两非法阿尼玛格斯,对斯内普道,“西弗勒斯,你真是霍格沃兹的贵人,有你在,真是让我放心。”
斯内普面无表情,“吐真剂两瓶够不够。”
邓布利多想了想,道,“我想,一瓶就足矣了。”
“丽塔·斯基特,她的目的很明显了,一个记者,无非就是那些消息。”
邓布利多盯着畏畏缩缩的小矮星彼得,意有所指道,“或许我该请些其他的帮手。”
邓布利多带走了两只阿尼玛格斯,还有教授的吐真剂。
教授注视着邓布利多离开的方向,显得沉默,但就几秒,他便移开了视线,转向架子上。
我知道他在准备干什么,少了的吐真剂,他总要补上去。这是他的工作。
吐真剂的制作我是会的,所以我将他没来得及拿出来的草药拿了下来。
说不上是拿。
看起来,更像是药草自觉的从各个地方飞了出来,漂浮在空中,最后落到了桌子上。
今天的一天,我和教授在黑黑的空间里,我配合着他的节奏,熬制魔药。
“夜深了。”
教授切药的手一顿,坩埚里的魔药还在沸腾。
“教授,该去休息了。”
教授继续忙碌他的工作。“并不是谁都像你一样游手好闲,卡文先生。”
我眨眨眼睛,似乎并没有理解到游手好闲的意思。
“教授,要听故事吗?”
斯内普抿着唇,头也不抬的往坩埚里倒草药。
“或许得有人告诉你,在熬制魔药的时候,不要做出打扰的行为。要是被滚烫的药水灼烧了你英俊的脸,可不要给我哭着喊。”
我看着坩埚里冒泡的不明液体。
“灼烧?那是什么感觉?”
教授反问我,道,“被咬是什么感觉?”
我想了想,道,“痛?”
“真是简洁明了。”,教授说,“你只要知道,比痛还会让你难受十倍。”
我看着手上被咬下的口子,陷入短暂的疑惑。
教授在熬制完手里的魔药后,我便离开了。
我回到了寝室里,我许久没有回去了。点燃了墙壁上的灯火,依旧无法驱散那一股阴冷之气。
墙壁应是设有魔力的,不然隔着一条冰冷的河,早该潮湿到无法入住了。
我有点想念教授了,虽然他总是不怎么乐意让我抱着,但他光是站在我的身边,站在我的视线里,我就不会觉得这个世界只剩下我了。
手上的伤口没有好。教授的药是非常完美的。是我不想让它好的太快。
我看着伤口愣神。说起来,这是第一次流血,从教授的反应来看,流血之后变成黑雾是不太正常的现象。
待了一晚上,我便带着书本准备去上课了。不过在路过一个岔道口的时候,我又把身体仰了回来。
我看见了许久未见的少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