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内弟子朝气蓬勃,和睦相处。
没想到一个是我宗大长老,一个也是我宗曾经的长老,两个人加起来有一千多岁了,还在为那些情爱之事争吵不休,甚至还要痛下杀手。
这要是传出去,我落日宗的脸还往哪儿搁。
你们两个全都滚去思过崖,没有宗门召唤,不得出来。”
李星河一掌拍碎玄灵石桌,挥手阻断牧清风释放的威压怒吼道。
二人发现宗主真生气了,低头默默的走出大殿。
易安阳走出殿外,心里默默吐糟:
“李星河,你特么也不是个东面,不光在外面有人了,还把孩子送到我面前来,一个两个都欺负我,你们给我等着。”
来到外门执事殿,易安阳唤来丁初九。
“徒儿,为师因为一些事情要出去一趟,前些时日我抓到个女娃,如今囚在尚羽阁的地牢里,你早晚给她送些吃食,只要饿不死就行。
等为师回来会重重赏你。”
“在尚羽阁?”
“嗯?”
易安阳紧盯着少年,双眼如钩,想要探寻他心底的秘密。
丁初九将还未露出的惊喜,又收了回去疑惑道:
“师父,弟子昨日刚到尚羽阁的时候,里里外外都逛了一遍,里面根本没有地牢啊!”
易安阳又盯了丁初九一会儿,发现对方还是那副疑惑不解的样子,低头喝了口茶才开口道:
“地牢就在尚羽阁的那间卧室床板下,你掀起床板就看到了。”
此事如果被宗主发现,就不是去思过崖那么简单了。
但外门弟子不可用,自己又死了一儿俩徒弟,手底下确实无人可用。
只好赌一赌这小子暂时别告诉宗主,等我回来再收拾他。
“师父,你什么时候回来?”
“不确定,有可能三五日,也有可能三五月。
你回去休息吧!三天送一次吃食,昨天送的,你明天再送。”
“是,师父,弟子告退。”
易安阳望着徒弟离去的背影,稍等一会儿,身形隐在空中悄悄尾随而去。
丁初九推开院门,在院中席地而坐,双手托着脑袋看着青竹发愣。
午时已到,站起身揉了揉肚子,去饭堂吃了点饭,又回到院中席地而坐。
天色渐暗
易安阳隐在高空暗中观察,发现这小子一天时间,除了吃两顿饭,几乎都是在院中打坐,连阁楼内都没去。
一夜时间悄然而过,天色已经明亮。
易安阳在高空又疑神疑鬼了。
难道这小子不是宗主的儿子,怎么那么淡定呢?如果他真像表面那样,我回来倒要好好的培养他。
眼看快到辰时了,再不去思过崖,李星河不知要怎么对付我呢!
“小子,那老头已经走了,”
脑子里传出的声音,让丁初九迅速站了起来。
跑进阁楼内就要打开卧室门。
“小子,屋内有浊气,先开窗,等浊气散出再进。
我提醒过你,怎么还毛毛躁躁的呢!”
丁初九伸到门把的手又缩了回来。
跑到阁楼外,一拳打碎窗户闪身而退。
一个时辰后,脑子里再次传来声音:
“可以进了。”
丁初九跑到卧室门处,一脚踹开房门,疾步起到床边掀起床板,拾阶而下。
地牢内一排囚笼,在最近处找到了林云梦。
转头望向地牢中心,少年心中顿起滔天怒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