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像试验最好在贫道身上,外人用了若是效果不好岂不是白白丢掉性命,吾用之正好还可以细致观察情况!”
说罢孙道长便要上来夺刀。
李智云见状不敢给他,在左右为难之际,李智云心里一横既然是自己闯出的祸,那自己含泪也要完成。
刀光一闪,李智云胳膊上多了一条细长的口子,鲜血开始涌出。
孙道长立马将刀夺过接着开始止血包扎。
幸好李智云从小练武,皮糙肉厚的伤口也不算深。
孙道长望着傻笑的楚王眼底闪过一丝别样的情绪,其轻轻在伤口抹上一层青霉接着包扎好。
“道长放心吧我哪也不去,就在这药庐中等着伤口愈合!”
这次孙道长没说话,而是默默的走到一旁。
这下李智云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了,怎么孙道长心情不好?
就在李智云试验青霉时,太原城内却依然热闹非凡。
一大票的僧人,道士,还有儒者纷纷进了城,他们三教聚集在一起像是在等待些什么。
王府内李纲望着眼前人脸色有些难看。
“李师您如此袒护,不怕天下人唾弃!”
“唾弃!杜淹你身为郑王账下居然敢来河东,就不怕楚王杀了你!”
杜淹冷笑一声:“在下早已辞官,这楚王小儿居然拿敢以工为首岂不是要天下人耻笑,而李师居然作为学院院长可知天下人如何评判您!”
“呸!”
李纲冷冷的看着对面人:“杜淹你助纣为虐也就罢了居然还敢鼓动三教问罪,这里是河东,你就不怕唐皇震怒!”
杜淹有些不屑:“如今郑王陛下正在与唐交战此时恐怕顾不上这里吧!”
李纲微微眯眼,表情愈发冰冷。
“李师不必介怀,三日后佛道儒会在城中论道望李师与楚王必至,当然若是楚王怕了也可,那便就地解散学院,好好做他的工匠王爷,没事打打铁做几把铁锹也不错!”
说罢杜淹笑着离开王府,仿佛一切都未发生。
堂中李纲深呼出一口,其开口道:“出来吧!”
这时一名和尚从后堂走出:“阿弥陀佛!”
“你们佛家也是这个意思?”
“非也!我佛只是降下法旨,楚王与我佛有缘贫僧来此度化之!”
李纲的白胡子也无风自动起来:“滚!”
这大耳和尚深深鞠了一躬:“李施主莫要自误,我佛慈悲不愿再造杀孽!”
“是嘛!”
不知何时黑脸的尉迟敬德从外面走来。
“大和尚走吧,咱们练练!”
尉迟恭冷笑着将其请出。
“阿弥陀佛,施主别打脸!”
“砰!”
尉迟一拳将其打出堂外。
随着院中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传来,李纲迎来了最后一位客人。
“在下黄冠子李播,见过李先生!”
李纲望着眼前的道士笑道:“怎么一群老庄也容不下一个小小的工学?”
李播摇摇头:“道家无为一切的发展自有规律,吾不是来与您为敌的。”
“哦?那你来作甚!”
身着素袍的李播拱手:“此次前来是希望与楚王联合灭佛!”
此言一出堂内寂静无比,李纲原本平静的眼眸出现了一抹惊涛。
“你可知此事乃非一亲王所成!”
李播颔首嘴角噙着笑容:“那是自然,可是如今楚王风头太盛,引起许多人侧目,其中不少人对楚王的做法非常不喜,而朝中俨然有我们的人只要楚王支持,贫道保证这次风波绝不会伤楚王一根汗毛,至于工学自然不会被波及!”
李纲听着如此大口气的道士有些刮目:“你就不怕老夫将你抓起来?”
李播笑而不语。
片刻后李纲叹了口气:“你只所求吾无法答应,至于你道家是否灭佛楚王亦不会插手!”
李播躬身:“多谢李先生,既然如此那便三日后见吧,播 去也!”
随着一阵风声李播消失在王府。
这时一脸怒气的尉迟从外面走进:“李师是否要追击!”
李纲摇摇头眉头略显疲惫:“不必了,告诉刘庄看好云小子,要是被他知道了我就让他去孙道长的药庐当一个月药人!”
“是!李师放心王爷绝不会出事的!”
李纲摆摆手,尉迟便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