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臭血吸引,围聚的丧尸们追赶着面包车,脸上满是腐烂肌肉条和死前的恐怖表情,眼球几乎要腐烂掉,露出血灰白色。
它们咆哮着,不甘心鲜美食物就此离去,发出病态的嘶吼,露出腐烂的尖牙,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。
它们张开腥红的嘴巴,露出尖锐的牙齿,随时准备撕咬面包车的金属外壳。
三叔紧盯着后视镜,持续加速!
面包车在嘈杂的丧尸嘶吼声中,疾驰而去。丧尸们拼命追赶,但面包车的速度让它们总是差了一步。
可是,三叔却左右打着方向盘,拐着慢了下来,“轻舟,前面有急弯小路,还有丧尸。”
白轻舟道:“没事。”
“这个女人!疯了吗?!”张福来难以置信中,白轻舟开窗,探身在外,连弩下,丧尸们不断消减。
嗖嗖嘤——
白轻舟连弩收掉了靠近的丧尸。
面包车七拐八拐后,到达了卡子口。
一面巍峨的石城墙,耸立在几人眼前。
张福来和李婶儿被扔下来,惊叹地看着卡子口。
“这……”
“这是……卡子口?”
三叔眼中溢着怒意,“你们引了卡子镇的流氓扫荡安平村,害死了多少人!你们没有想到,有一天还能回来,看到我们吧!”
“告诉你,安平村民,没有跟着你们的,各个都活得很好!”
李婶儿被当面臊得慌,心中暗想:安平村能有什么好东西,她还不知道?
这面城墙,一看就是那个什么战部建的,可把你们能耐的了。
天天在山沟沟里面啃生苞米。
要不然,还用得上跑到仓库去抢吃的穿的?
李婶儿心中鄙夷。
她不理会三叔。
倒是张福来,突然觉得白轻舟挺厉害的。
白轻舟比他还年轻呢。
他一个大老爷们儿,竟然觉得白轻舟是最聪明的。
他想:要是张运转长了白轻舟的脑子,有白轻舟的能耐,现在,不就得换白轻舟被捆着,跪在地上摇尾乞怜了吗?!
失血,疲惫,冷意,他肚子咕噜咕噜叫了起来。
“白轻舟,我想喝水!”张福来嚷道。
李婶儿一听,也附和道:“对对,给点喝的,我们都渴死了!”
“我早上只喝了两罐矿泉水,都吐干净了。白轻舟你太狠毒了,你真是狼心狗肺。”张福来也附和。
他不光渴,也饿。
“你们哪儿来得脸?尿喝不喝?给爷爬。”
白轻舟悍匪一般抽出唐刀,吓得二人赶紧换了一张嘴脸,跪了下来。
颜祖从小黑屋里出来,走向白轻舟。
他高大俊美,帅气迷人,笑容温柔,带着暖洋洋的感染力。
白轻舟心底的阴霾一扫而空。
她看到颜祖,顿时就笑了。
张福来和李婶儿跪在地上瑟缩发抖。
白轻舟笑嘻嘻迎了上去,搂住了颜祖的胳膊:“你来啦?做饭了吗?有什么好吃的?我们和三叔、铁柱一起吃。”
颜祖暖洋洋道:“知道你出去这么久,一定饿了。我准备了一些,材料有限,马马虎虎。”
说着,他在小黑屋旁,支开一张桌子,打开一个大食盒。
李婶儿和张福来扯着嘴角,眼神偷瞟着,哼,一个吃土的安平村,煮土豆和苞米棒子吧?能有什么好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