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张氏听到,生怕他真要拿麻绳勒死自己,吓得赶紧闭嘴,不敢再嚎。
这时,又听到易中海说:“够了!”
“大家都是邻里邻居的,柱子你这像什么话?”
“今晚我做主了,棒梗把偷的钱和票都还你,剩下的饭盒和中药你折个数,让贾家还了就行了。”
“大晚上的,没得让邻居听到声音,看我们大院的笑话。”
“对了,那个中药材,真有多珍稀我看也不见得,中药材我见多了,再贵不过几块钱。”
易中海说着,目光直视何雨柱,一副要定下此事的绝对态度。
雨水在何雨柱后面,看到易中海的目光,又被吓哭了。
“呜呜,哥,怎么办……”
“不能,不能就这样,这样算了,呜呜。”
“棒梗他还踩你床,好过分……”
她很伤心,但知道这事恐怕只能如此。
他们住在院里,就要遵守院里的规则。
如果不听一大爷的话,结果会怎么样,她简直不敢想象。
“当然不会就这么算了。”
她这样想着,却听到何雨柱的声音,清晰、稳定地传达出来。
“人应该就快到了。”
这时,中院的穿堂那里忽然走进来几个人。
易中海最先见到,惊讶地瞪大了眼睛。
“陈主任,你们这么……”
为首那人四十上下,身形雄壮,精神抖擞,正是轧钢厂保卫科主任:陈金山。
他后面还跟着四个人,都是厂里保卫科办事员,有一定武力的。
“轧钢厂保卫科!”
陈金山走到大院中间,站定,先环顾四周一圈,然后声音雄浑清晰地说道:
“我听到举报,说这边有盗窃案,偷盗者和被盗者都是我们厂员工和员工家属,希望保卫科能出面处理此事。”
“所以我们专程过来,是谁在偷东西?”
何雨柱听他说完,便走上前去:“是我丢东西。”
他今晚去逛街的时候,预料到棒梗会偷他东西,便顺路去了轧钢厂,跟李怀德副厂长聊了聊天,说了下最近屋里老丢东西的事。
李怀德对何雨柱的事很看重,他现在可是杨厂长眼前的红人,在专门帮苏联专家做饭。
加上上次刘德发请何雨柱做饭,回来对他说,他家老爷子对何雨柱赞誉有加,以后还要请他去做。
刘家老爷子是什么人啊!加上刘家在各个地方的门路,何雨柱搭上的这条线简直不敢想!
这么多因素,李怀德当然想卖何雨柱一个好。
听到何雨柱说,今晚上几个饭盒放在桌子还没吃,房门没关有点担心的时候,当即带着他去了厂里保卫科,招呼保卫科主任陈金山亲自跑一趟。
陈金山自然乐意,何雨柱做的饭菜好吃,他也喜欢吃,但最近何雨柱不做大锅饭了,他好一阵吃不到。
跑了这一趟,还愁何雨柱不请他吃顿饭吗?
而且,陈金山也隐约感受到了何雨柱的能量,他手下的人说,何雨柱最近经常出入杨厂长的办公室,两人经常同时出来,杨厂长心情都很好,经常哈哈大笑。
现在李怀德副厂长又亲自来招呼他……
不由得他不多想啊。
这时对于跑一趟的事,自然更加在意。
所以到了约定的时间,他便马不停蹄地来了。
到这里,好家伙,还真有人敢偷何雨柱的东西!
偷的还不仅仅是两个饭盒!
陈金山心里怒意高涨,查问情况,摩拳擦掌。
这次他过来,不把这些小偷送进牢里,他就不姓陈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