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夭夭姐还为我写诗吗?夭夭姐你对人家也太好了吧。”那眼神犹如一只被表扬的狗狗一样呆萌。
桃夭夭定定的看着梅庭深那双立体深邃的眸子,棱角分明的薄唇,记不住纳闷,这样甜得齁死人的声音,这样腻得缠人的目光,是怎么从这张嘴,这张双眼发出来的,不搭呀。
“不是我写的,是唐朝诗人的名句,送给你特别合适。”桃夭夭淡淡的说。
“是什么诗,夭夭姐快点说给人家听嘛,夭夭姐一读诗,人家的伤口肯定就不疼了。”梅庭深的眼眸里都是期盼。
“人面不知何处去。”桃夭夭樱桃似的唇瓣轻启,慢慢的吐出七个字。
桃夭夭就这样看着梅庭深眼睛里的光芒慢慢的一点一点熄灭,然后换上委屈,然后慢慢的红了。
心里有点不忍,又有点痛快,桃夭夭觉得自己精神有问题了,咋还有施虐的倾向了。
“夭夭姐......”这三个字一出口,梅庭深的眼睛里就泛出泪意了,桃夭夭彻底被打败了,她再也没有施虐的愉悦感了,心里整个被愧疚占领。
梅庭深的确是毫不犹豫奋不顾身的救了她,不掺假,自己还说人家不要脸,太不道德了。
赶紧出言哄劝:“梅庭深我就是逗你玩的,咱可不能哭啊,子弹打个洞都没哭,咋我一句诗就把你搞哭了,我的诗威力这么大吗?”
不说这话还好,一说这一句,这梅庭深就更抓住理了,整个就是委委屈屈,泫然欲泣的模样。
桃夭夭想给自己一个大耳刮子,不会说就别说,说点别的不行吗?不行,多说多错,她就这样坐在床边张口结舌的看躺着的梅庭深表演。
然后,也不知道是怎么了,就抬起手揉了揉他的头发。
梅庭深人长得冷硬,没想到头发倒是很柔软,还略有些卷曲,摸起来手感很好,好像前世一直陪伴她的狗狗,心思一飘,忍不住又多揉了两把。
被摸头杀的梅庭深肉眼可见的开心了,可是他说出来的话,让桃夭夭想剁了自己的爪子。
“我奶奶说,男人的头是不能给人摸的,谁摸了我的头,就要给我做媳妇,夭夭姐,你摸了,还摸了好几次。”那得意的小眼神,刚才那双委委屈屈的眼睛去哪里了。
梅庭深这是第几次逼婚了?
从一穿过来,他就说她扒了他的衣服,让他负责,然后救了她让她以身相许,现在摸个头发就要给他当媳妇。
好像是不管发生点什么事,最后梅庭深都会和让桃夭夭嫁给他,扯上关系。
好吧,满打满算三天时间,逼婚三次,也,还行吧。
“夭夭姐,你还摸吗?”桃夭夭正在打愣神,梅庭深的软软糯糯小奶狗的声音又响了起来,这声音实在是让人丧失警惕性,桃夭夭随口接道,“摸啥?”
“摸我的头发啊,夭夭姐喜欢的话随便摸,或者,”梅庭深想起了那天她摸自己肚子时陶醉的样子,一把拉开盖在身上的被子,“或者,或者你还想摸我的肚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