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子羽羞愤难当,手忙脚乱的开始解释,正巧侍卫搜出了上官浅的茶饼和宋四小姐的哮喘药,他眼前一亮觉得自己又行了。
宋四小姐直呼冤枉,宫远徵却顾不上说明那红色粉末是毒非药,满心都是如何解决眼前囧境。
“徵公子,喜欢我绣给你的荷包吗?”
“咳~还,还行。”
蓝悦佯装恼怒,松开他胳膊时还轻轻推了一下:“公子不必勉强,各花入各眼,只怪我这朵山柰入不了公子的眼。”
“我......”宫远徵头一次觉得自己是个笨嘴笨舌的,居然连这点小事都解释不清,讪讪道:“这不戴着了嘛。”
蓝悦差点没绷住表情。
修狗狗真单纯,好想捏捏他的小脸,还想......弄哭他!
他忽然指着蓝悦腰间荷包气呼呼的问:“你的为何绣了兰草?”
“我这个不是荷包,此处不便,回头私下里我与你细说,公子还是先办正事吧。”
那边云为衫要为上官浅出头,试喝她的茶饼,宫子羽拦着不让,那直勾勾的眼神明显是被拿捏了。
宫远徵这才想起来,是哥哥派自己来女客院落找宫子羽去长老殿对峙的,怎么就稀里糊涂的跟她聊上荷包了呢。
这会儿上官浅去了医馆,宫远徵却来了女院,宫尚角这会儿肯定也不在徵宫,看来夜色尚浅要错过一次拉扯暧昧的机会了。
蓝悦目送二人离开,却又在宫远徵走到大门口时,依依不舍的喊住他:“徵公子~”
“还有何事?”他迟疑着不肯转身,语气听着倒是亲和的很。
“前日赶路我便吹风受寒,后被关入水牢浸的双脚冰凉,昨日大夫问诊说我是寒风入体,肺气失宣,让我去医馆拿药,可我不认路便没有去。”
话音未落,宫远徵一个箭步冲了过来捏住她的手腕,随即伸出二指搭脉。
“嗯,确是风寒,好在并不严重。你先回房休息,等会儿我叫人把药给你送过来,你记得喝。”
“谢谢徵公子~”
蓝悦打蛇随棍上,双手回握趁机摸了一把他指节分明的手,在他手心挠了一下。
可惜了这么漂亮的手,竟然全是茧子,定是从小就吃了不少的苦。
宫远徵丝毫没有被占便宜的自觉,只是单纯觉得她胆子太大了,脚步慌乱逃似的离开了女客院落。
蓝悦回头对上满院子羡慕嫉妒恨的眼神,甩甩衣袖,旁若无人的提起裙摆往楼上走。
昨晚从女院到角宫跑了一个来回不说,还特地绕路去徵宫布置现场放烟雾弹,一大早又被宫子羽折腾起来问话,满打满算也没睡够两个时辰。
这会儿困的不行,只想回被窝睡觉。
【小剧场
宫尚角:拿什么拯救你,我的傻弟弟?
宫远徵:发生了什么?
宫紫商:嘿嘿,懂的都懂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