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祁行了一礼,逃一般的走了,出了太后的寝宫,立刻叫人将翊坤宫的墙加厚,同时让人换了一张更加坚固、怎么摇晃都不会出声音的床。
至于那几个向太后报信,监视着翊坤宫动静的,江祁授意姚公公,姚公公授意翊坤宫的姑姑,找了几个由头把故意让那几个宫女犯错,调派到了外院。
……
太后这边听说了皇帝的动作,知道他是心有不满。琢磨了许久,既然皇帝他管不了,只好派心腹曾嬷嬷带着糕点补品到了翊坤宫去敲打敲打皇后。
话里话外地告诫付七朵作为皇帝的妻子,要知分寸懂进退,适时地规劝皇帝。
“皇后娘娘也别怪老奴多嘴,当初太后娘娘受宠,也没霸占着先帝,在后宫里生活的久了,总要体谅体谅旁人。”
付七朵自然知道她的意思,正好她也想歇一歇:“有劳嬷嬷走这一趟,还请嬷嬷代为转告,本宫一定会保护好腹中的孩儿,还请母后放心。这几日病着,怕过了病气,就不去叨扰母后了,没去请安还请母后不要怪罪……”
曾嬷嬷先是愣了一下,这皇后看起来好端端的,面色红润神采奕奕的,怎么就病了呢?
随即,她心下了然,皇后这是要称病躲开皇帝,躲开不见总比当面拒绝送皇帝去其他寝宫要好的多。她赞许地点点头,离开了翊坤宫。
送走了曾嬷嬷,付七朵让冬儿去敬事房,就说自己身体抱恙,撤下了自己的牌子。原本她有孕在身,敬事房不该把这绿头牌再呈上去,可宫里都知道她受宠,皇帝又时常提起,便继续把这绿头牌放在大银盘里
晚上,冬儿从敬事房回来后,神秘兮兮地来告诉付七朵,她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。
一听有秘密,付七朵顿时就不困了。
因为落下了些不起眼的小东西在冷宫,冬儿没有直接回翊坤宫,而是折返去了冷宫。
没想到,刚踏进院子里,冷宫的破旧房屋里就传出了哼哼.唧唧的声音,一开始她也没多想只以为是些没被清理打死的小野猫小野狗,可后来,这哼哼.唧唧的声音,变成了低低的娇.喘声,她捂着嘴巴心中惊讶,谁会在这宫里行此等苟且之事?!
好奇心战胜了惊惧之心,月黑风高,阴风阵阵,寒气森森,她放轻了脚步弯腰循着声音快步走了过去,躲在一口枯井后面,等着里面的人出来。
娇.喘声不绝入耳,可这对她来说算不得什么,通宵彻夜的嘤嘤低吟和婉转娇啼她都听过了,这又算的了什么?
果然,没过多久,那声音就停了。
这就停了?时间也太短了吧!连皇帝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,冬儿不屑地撇了撇嘴。
取而代之的,是穿衣裳悉悉索索的声音和一个男子压低了的嗓音:“我们做这种事情不会被发现吧?”
“你怕什么,这里是冷宫,晦气的很,平日谁会过来?”
“后宫寂寞,你难道不爽吗?等我有了儿子,再想法子让那贱人滑胎,日后儿子登基,你可就是皇帝的父亲,太上皇!”
那男子听了有些激动,他做梦都没想过自己能当上太上皇!高兴地抱着女人又是一顿狂啃,奋力播种。
好不容易等二人出来,冬儿蹲的一双腿都要麻的失去了知觉,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冰凉的地面上。
“走吧,路上小心些,别被人发现了!”
等二人从里面出来,冬儿看清了,那女子是贞妃,那男子是皇上身边的侍卫方荣。
看清二人后,冬儿忽而发现一条寸把长的丑陋多脚黑色蜈蚣径直朝着她爬了过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