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代的形式逻辑当然不能拿现代的去思考,云清看着眼前两个太监,目光冰凉:“陛下年龄尚小,但也不是你们能欺负的,你们可知罪?”
“离大人,我们知罪、知罪了……”
两个太监慌张应答,忙不迭开始磕头,一磕一个响,明显是不想得罪云清。
云清想清楚了,左右自己现在走不了,比起日后注定要被清扫的两个党派,自然还是选择投资小暴君最为稳妥,所以她必须充分表现出自己的态度。
谢让听见她说的话后,果真僵了一下。
云清下意识揽了他一下,有些场面让小孩看到不太好,她便呼唤:“青雀。”
一身便装的暗卫轻盈地落在了她面前。
“但凭公子吩咐。”
云清的睫毛颤了下:“这两人,知道该怎么处理吧?”
作为这段历史的研究者之一,没有比云清更清楚封建制度的残酷,说她自私也好,她是真的不想死,更何况阉党有谋害的前科在,心软了倒霉的就是自己,她不能在这个时间段太崭露锋芒,所以这件事情必须处理干净。
青雀垂首:“公子放心。”
那俩太监一听这话便直觉要遭殃,也顾不上磕头了,慌忙就要爬起来,却被武功高强的将离给一脚踢翻在地。
云清吸了口气,镇定转身,带着怀中的小少年离去,直到耳边再无声音,她才挥退了一脸担忧想要凑上来的点翠,在他面前蹲下来。
谢让的眼眸黑漆漆的,定定看着云清,问:“你就是我的太傅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