苍明烛走了进来,垂眸望着他:“敲门为什么不应?”
滕析言疑惑的望着他:“有人敲过门......?”
几个人:“......”
黎骄阳走了过来,弯着腰一顿数落:“你知道你睡了多久吗?两天!你是睡神吗这么能睡!?”
“哈?”滕析言更加懵了,他居然睡了两天,但是他真的一点都没有听见敲门声。
“我们都以为你死里面了!”林望希含着棒棒糖,从黎骄阳身后钻出来。
滕析言干笑两声:“不至于这么大的阵仗吧?”
他看向摇摇欲坠的门,有些头疼:“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?”
黎骄阳摇头:“没事啊,就进来看看你死了没?”
滕析言望着苍明烛:“苍上校也这么闲陪他们玩儿?”
苍明烛:“......”
“诶,其实是老大......”黎骄阳话说到一半就被苍明烛给打断了。
“没什么事就滚去训练。”苍明烛微微抬眸,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看向黎骄阳。
林望希看懂眼色,拉着黎骄阳退了出去。
“老大我们走了,你们慢慢聊!”
林望希还顺便将已经快要支撑不住的门轻轻地拉来掩住。
房间内只有苍明烛和滕析言两个人,苍明烛走到床边,将窗户打开,外面明亮的光照了进来,房间瞬间变得亮堂起来。
顺手倒了一杯水递到滕析言面前,他握住水杯轻抿一口:“苍上校这么献殷勤,怎么我心里有些惶恐?”
苍明烛拉出一根凳子坐在窗子边,外面的光恰巧打在半张侧脸,光线将他脸部轮廓照的格外清晰,金灿的光线折射映照在黑色的瞳孔,泛着暖意,竟然少了一分冷漠。
“身体有副作用吗?”
滕析言半倚着,摇头:“能有什么副作用?”
苍明烛眼睛半眯着,说道:“注射了药剂的人都出现了发低烧的症状,但是只持续了几个小时,傅舟说这是正常现象,他的话——”
“不可信。”
滕析言眨了眨眼,眼底划过一丝狡黠:“我的话就可信了啊?苍上校,你这么信任我?”
苍明烛微微抬头,视线恰巧和他的撞在了一起,苍明烛唇线轻抿:“都帮你撑腰了,姑且把你当做我的人,交付一点信任又如何?”
滕析言突然抵住鼻尖,忍住笑:“不是,上校,你知不知道你一本正经说这种话的时候我觉得你是在故意逗我?”
明显的感觉苍明烛脸上的表情龟裂了一分,眸光带着一分质疑:“难道我说的话不像是真话?”
“是真话,不过啊,平时在别人面前一副冷漠疏离的样子,还以为你也这么对我呢。”滕析言敛住笑,但眼中的笑意却还没有散去。
“苍明烛,你说你整天冷漠脸给谁看啊?明明有点表情才更加讨人喜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