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仙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，说道：“突然觉得你说你缺乏情感是对的。除了茫然和好奇，我在你的眼里看不到任何东西。”

“我的妍妍就是这么说的，”她告诉他。“她说，我总是对某些事情感到好奇。对学习一切都感到好奇。但她也说，这就是我的特别之处。非常特别。” 她顿了顿，把头靠在他的身上，接着说道：“不过，只有她这么想，其他人都觉得我很奇怪。”

水仙握紧了她的手，道：“我同意你妍妍的说法，你很特别。” 他轻笑一声，又道：“以你的年龄来说，已经很特别了。我其实想过，我们相差五岁，这桩婚姻要如何走下去，我们几乎是不同世代的人了！”

“我的年龄和我们的婚姻有什么关系？” 她问道。

水仙闭目睡去，答道：“你还太年轻，不适合结婚。”

雷尔沉默地眨了眨眼睛，然后说道：“我的年龄怎么能决定我的婚姻是否成功？你第一次婚姻的失败，会怪罪你的年轻吗？” 水仙睁开眼睛，坐直身子，看着她的脸。“你怎么能责怪年龄呢？没有人太年轻而无法承担责任或建立关系。问题在于你是否想保持这种关系。”

见他默默地看着自己，她在心里把刚才的话又倒了回去。“如果我说错了，我很抱歉。但我不喜欢人们把自己的失败归咎于年龄、感情和生活等事情。如果这是你的失败，那就承担它。为什么要找借口来证明它合理吗？” 她还没说完，她继续说道：“唯一能定义你的失败或成功的是你在某件事上付出了多少努力。无论是生意还是感情，努力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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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怎么会到这里来？” 他手里拿着离婚书，看着眼前的大楼，询问着她。

“我们太年轻了，”她回答道。

“如果你再给我一次机会，我会更加努力。”他几乎是恳求道。

她对他的话嗤之以鼻，“你要努力做什么？” 它不会改变任何事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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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远处的景象在他眼前闪过时，他闭上了眼睛，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，他看向蕾尔的眼神就变了。

“然而，这种努力是双向的，”她仍在说话。“甲乙双方都应该付出努力，比如，如果只有我一个人尽力而我的员工不努力，或者反之亦然，那么最终的结果将是灾难性的。”甲方应该相信乙方，做好自己的事情，乙方也应该这样做。

他本能地捧起她的脸，吻了上去。她柔软的嘴唇贴在他的唇上，温暖又带着些许甜蜜。她痛苦地抓着他的伤口，但他却尝到了甜甜的味道。多么讽刺啊！

蕾尔微微一愣，愣了半秒，但很快就回应了他热情的吻。唇离开她的时候，他看着她的眼睛道：“老婆，跟你说话好累。” 雷尔点点头。这句话她这辈子已经听过太多次了。他的拇指抚摸着她的下唇，补充道：“但我觉得如果我继续和你说话，一切都会好起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