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，我看你喜欢这肉，来，你多吃点。”舒潇潇拿公筷给师父夹菜。

山长：“你别转移话题，老实交代，还是你想我把你的夫子都喊来问问。”山长看这情景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，看来小徒弟的这次成绩不理想啊！不过也没事，他的徒弟再差也差不到哪去？。

“师父，我.........”

舒潇潇吞吞吐吐有些说不出口。

云清寒接话：“也没什么，师弟只是不小心得了最后一名而已，师父之前不是老嫌弃我和师兄太聪明，让您没有教学的成就感，刚好，你想要的成就感可以在师弟身上实现。”

“以师弟现在的成绩，想必您一定会非常有成就感的。”云清寒一脸的轻松，得知师弟成绩他诧异后，就等这一刻呢！

山长张了张嘴，充满希望的看向舒潇潇：“潇潇啊！你师兄说的不是真的，对不对？”

舒潇潇拿着筷子举了几次手，到底是没敢在夹菜，含糊道：“也不是都最后一名了，我杂文、经帖写的还不错的，不是最后一名。”

前段时间的努力到底没有白费，她的文试考的还是不错的，虽然从之前的第一名掉在第三名，但相比武试全部倒数不是强多了，舒潇潇表示自己知足常乐！

山长：什么鬼的知足常乐。

山长不可置信的问道：“所以你不仅武试全部最后一名，就连文试也退后到第三名了？”

这武试就不说了，就小徒弟这小身板比不过人家也应该，但文试呢？在武科班，她的文试才第三名，要放在文科班绝对不够放。

小徒弟如果考第一名，他还能安慰安慰自己，至少是第一名，这成绩他都说服不了自己啊！

还有清寒说的什么成就感，他那是隐晦的炫耀，炫耀懂不懂，他好歹也是一代大儒，表现的肯定不能太直白啊！那是身为大儒最基本的矜持，所以婉转了些。

至于成就感，他巴不得个个都像大徒弟、二徒弟一样，一点就通呢？就挺有成就感的。

看二徒弟还在悠哉悠哉的给小徒弟夹菜，山长感觉徒弟果然都是来讨债的。

“师父，人有长短，你不要光盯着我的短处，你多看看我的长处，不就好多了。”

山长满脸疑问：“你有什么长处？”

难道是种地？该说不说，小徒弟在这一方面的确有点天赋，但学习也不能太差啊！

舒潇潇洋洋得意道：“心态啊！师父，你说要一般人考的这么差，早就情绪低乱，焦躁不安，食欲不振，到时候还要你们开解，但你们看我心态多好啊！你们也不用跟着操心。”

云清寒：..........

山长：.............

山长看着洋洋得意的小徒弟，感觉桌子上的肉都没有味道了，他一代大儒，就不算这几个

徒弟，就是学生，也算是桃李满天下了，难道他一生的清誉要毁在小徒弟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