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瞪着朕作甚?”
司澜宴冷冽摄人的眸光,划过她惊惧的小脸,漆黑瞳仁微微一缩!
阴冷嗓音戏谑地道:“你给朕瞪大眼睛,看清楚了,这才是朕真正的模样......”
等到那架在火堆旁烤着的宫女服饰彻底干透了,天色早已经黑了下来,山洞里的动静才终于告一段落。
“你记住朕方才对你所做的一切,好好记着。”
司澜宴冷酷无情地哼道。
见她嘴巴被堵不能说话,只知道瞪着他,很是无趣,又扯掉了她小嘴里堵着的布团。
她在他怀里软成了一滩泥,整个小身子瑟瑟发抖,不敢去看他暴戾阴狠模样,闭着眼睛,泪水像断线的珍珠滚落脸颊,打湿了整张小脸。
看到她哭得梨花带雨,他心绞头疼得厉害,大脑好似被无数钢针在扎,狂躁之下只想毁天灭地,甚至想把这令他头疼的始作俑者给撕了。
如果是以前,看她哭了,他一定会放下身段去哄她。
但眼下他很气,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温柔哄她别哭。
只是贴面抱着泪流不止的她,吻着她的唇,出了山洞。
此前,他只知道在她侍寝时,任她如何哭,他也不会心烦头疼,只有让她侍寝才能彻底破解这魔咒。
但刚刚他还发现了一个现象,只要吻住她,在她哭泣时,他头疼的症状也能减轻一些,虽然不能完全破除。
林中,有嘈杂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,接着就有几名候在不远处的黑衣人到了司澜宴面前,他们见高冷禁欲的帝王抱着个女人在吻,震惊之下通通跪倒在地。
“请主子爷恕罪,属下们来迟了,您和娘娘没有什么事吧?”
“无事,都退下,各领一百板子,月中调去大漠充军!”
司澜宴见不得秦菱哭,一离开她的唇就头疼欲裂,心情不好的他面色阴沉如墨,眼底喷火,张口就是惩治人的话。
那些黑衣人被罚,不知道做错了什么,诚惶诚恐地领命退了下去。
待走得远些了,大家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了问题所在,议论纷纷起来。
“咱们刚刚去的不是时候,没看到主子爷抱着甄妃在吻吗?哎,要是没撞见这一幕,也不至于被罚了啊。”
“这一幕都不是最重要的,你没发现那甄妃泪流满面,在主子爷怀中瑟瑟发抖吗?”
“所以,刚刚山洞里面......主子爷究竟对甄妃做了什么呢?我怎么听到甄妃一直在哭呢?”
为首的黑衣人一掌将最后说话那人给打趴下了。
“混账!这是你能打听的吗?脑袋不想要了吗?主子爷做事自有他的用意,甄妃此次出逃惹怒了主子爷,不管怎样,都是她该受的,谁让她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,放着主子爷极致的宠爱不要,偏偏要作死呢!”
大家都闭了嘴,不敢再妄议什么了。
毕竟,他们就是因为看到了不该看的,听到了不该听的,才被主子爷罚的。
可惜脑子是个好东西,活跃到根本停不下来,想着此前在山洞外听到的动静,大家发挥各自的想象,脑补出了一幕幕绘声绘色的精彩大戏。
毕竟,主子爷身形高大伟岸坚实如同雕塑,而那甄妃病恹恹像只将死的小白兔。
听说,每次侍寝后甄妃都会晕过去呢?
于是他们心中就更加好奇了。
为何此次甄妃从山洞里出来,却没有晕过去呢?
难道,刚刚山洞里发生的,并不是他们所想象的那样吗?
不过很快,他们就没有心思想这个了,开始唉声叹气,想着回去领罚以及充军的事了。
这边,秦菱被司澜宴抱着上了黑雕后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