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了他,她就不用担心下蛊的事情曝光,像原主一样被他做成人彘了。
但现在就杀了他,她也活不成,整个皇宫都是他的人。
“我不要......”她一把扔了手中匕首,冲过去跪在他面前:“我不会杀皇上的,我要给皇上献血,皇上,咬我啊,继续咬啊,怎么不咬了啊,我不怕疼的......”
“皇上,求你咬我吧......”
她双膝跪在地上,颤抖着把淌血的天鹅颈献到他跟前,纤细双臂抱着他俊脸往自己颈间贴。
她颈项被他咬破了,鲜血还没有止住。
鼻端浓烈的血腥味,刺激得才因为吸了两口血变得稍微有瞬间清醒的司澜宴,又发疯癫狂起来!
一阵接着一阵令人无法忍受的钝痛,如排山倒海般袭击而来,他大脑快要炸裂了,痛苦地嘶吼着,胸腔剧烈起伏着。
“菱儿,菱儿好香......”
司澜宴失控地在她颈间深深地嗅着,舔舐着她颈间甘甜的鲜血。
继而有力的双臂扣住她巴掌小腰和纤细脖子,粗喘着对准她淌血的伤处,又用力吮吸起来,发出贪婪而又满足的啧啧声。
秦菱双手抱住他的头,任凭他狂乱地吮,隐忍着痛呼着闷哼着,眼泪止不住地流。
柔若无骨的小手一下一下,轻抚着他妖冶的俊脸,温柔地顺着他的发。
癫狂嗜血的男人在她情意绵绵的安抚下,义无反顾的献身下,暴躁情绪渐渐的平复了下来,剧烈起伏着的胸腔也缓缓稳定了下来。
她身体虚,只那么跪了一会便膝盖酸疼了,就稍微动了一下,结果又被他大手死死按在那跪着,再不能动弹分毫。
他用力扣着她圈禁着她,吸了很久的血,也没有放开她的意思。
最后,本就身娇体弱的她承受不住了,纤细双腿也跪不下去了,整个人就那么虚软无力地伏在了他肩头。
他这才双手抱起她小腰,坐到了书案前的龙椅上,把她按在他大腿上坐着,继续抱着瘦小的她在那吸血。
秦菱被他抱坐在他大腿上,啃得眼前渐渐发黑,艰难地启唇,声音细弱蚊蝇:“皇上......我......我头好晕......”
最后,她是被他吸血过多而晕过去的。
“菱儿!”感受到怀里人儿整个软成了一滩泥,司澜宴神色陡然一紧,松开了她细嫩脖子:“菱儿怎么了?”
抬头时,看到她双眼紧闭着,小脸上布满了泪痕,楚楚可怜的模样一下刺痛了他的心。
他颤抖着伸手去探她的鼻息,发现只有微弱的呼吸了。
紧张慌乱的他,当即打横抱起她大步出了殿,眼眸猩红,歇斯底里地吼道:“太医,宣所有太医来,菱儿不会有事的,菱儿不能有事......”
李公公听闻动静,瑟瑟发抖地上前来。
他偷瞥了一眼帝王怀中骨瘦如柴、已经没了动静的小女人,吓得打了个寒颤!
“奴......奴才这便去叫太医来!”
他脚底好似抹了油,麻溜地亲自跑去喊太医了,一刻都不敢多留!
甄妃可是主子爷心头肉,出了这种祸事,他生怕一不小心,就被狂躁暴戾的主子爷给迁怒掐死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