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也只换来了时望轩一字一顿的强调:“没有!”
“一,点,都,不,疼!”
萧玉书:“......”
好,
那肯定是踹疼了。
萧玉书自动将时望轩的话进行翻译,然后伸手去掀他的衣服,打算看看是不是自己给人家踹出青紫的淤痕。
察觉到萧玉书的动作,时望轩又大喊了一声:“别碰我!”
紧接着他双手呈自卫姿势环住自己,抱的紧紧地,就是不让萧玉书去碰。
偏偏萧玉书还顾及着时望轩的激动的情绪跟脆弱的身体状况,因此不敢使太大劲儿扒拉他。
因此,萧玉书只能用一种大人哄小孩儿的语气尝试对时望轩劝说道:
“喂,时望轩,你别自己生闷气,我要是踹疼了你那当然是我的不对,大不了我给你道个歉嘛,你总得让我看看伤的怎么样,然后给我个赔礼的机会吧。”
讲真,时望轩疼的说话有点费力,只想自己安安静静的躺一会儿,他又没有那么矫情,不是输了个赌约还挨了下打就要跟女孩子似的哭哭啼啼半天。
只是疼痛之余,时望轩倍感失落。
为什么自己拜入玄天宗折云峰上这么长时间,非但没有接触到任何功法、修行的门路,还备受这里其他弟子的藐视欺辱。
他是来变强的,可就好像老天非要跟自己作对似的,不是给时望轩降下磨难,就是给时望轩无时不刻的制造麻烦。
所以时望轩愤懑、痛苦,凭什么都是人,而老天却要故意对自己如此不公。
就连眼前这个看起来浪里浪荡的黑面男人都如此之强,自己连一招都撑不下去。
时望轩开始对自己活在这个世上的信念产生质疑,
要是自己一直都这么废物,与其像个人人都能踩一脚的蝼蚁一样苟活,还不如自己提前自我了结,省的再多丢人显眼几年。
“你要想在这儿待着,自己找个地儿坐,我没事。”时望轩憋着疼,从牙关里迸出这么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