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着会见室的玻璃窗。
林开和付长生一时间都没有说话。
忽然,付长生阴恻恻地说:“林开,在里头待得还舒服吗?”
林开没回答。
付长生继续:“那我就来猜一猜。”
“估计你一个‘不小心’,杀了个人是吧?”
“啧啧啧,惨呐,是不是本以为关一段时间,你不认东区分局指控的那些罪,就能被释放出来啊?”
“哈哈哈,我告诉你,没门儿。”
“你不是想用看守所躲着吗?”
“那就躲一辈子吧。”
“我不会让你被判死刑的。”
“但等你被关进了监狱,在眼看要出狱的时候,我会让你再犯一桩案子。”
“再将你判一次,关押到死!”
“你不是害怕被我杀了死掉吗?”
“那老子就让你没法好好活着!”
“在监狱里,你会受到你能想到的,不能想到的一切折磨!”
“哈哈哈,林开,为你即将开始的悲惨命运鼓掌吧!”
付长生说完想说的话,就以猫捉老鼠的眼神看着林开。
他想看到林开恐惧。
他想看到林开愤怒。
还想看到林开求饶。
或者看到对方失控怒骂。
可他却什么都看不到。
只看到林开像是进来的时候那样的平静。
连一丝心态崩了的神情都没有。
那双眼视线里甚至都看不出半点的情绪。
这让付长生不平衡了。
正在他酝酿下一步怎么用言语打击林开的时候,林开发话了。
“沙文兵的家人,是不是被你劫持了?”
付长生一愣。
沙文兵?
他呆了一呆,才想起来,那好像是林开原先同一监室内的一个准死刑犯。
付长生瞬间得意:“哈哈哈,看来你还不笨。”
林开松了口气。
我说呢,沙哥怎么成了陷害我的一环。
除非他被什么放不开的事情胁迫了。
这让他的心头好受了些。
知道了想知道的,林开呼唤看守的狱警。
现在他是重大犯人,会客的时候必须用镣铐束缚在固定椅子。
看着林开再也没有说一个字,反而直接要走,付长生急了。
他想看到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