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立在江湖上出了名的贪财好色,他扔出一支飞镖,切断了苏槿的腰带,朱裙微敞,露出粉色的心衣。
苏槿抬头恶狠狠瞪了他一眼,眼神中布满仇恨与诅咒。
“我给大家助助兴!这江南女子生的就是白嫩,今日就看谁能抱得美人归了!”
梅若生心头一紧,紧握拳头,秦飞鸿看他如此紧张苏槿,对她生了敌意。
经过几轮比试,山东大汉王友昌和四当家陈道水打了个平手。
二人竟一起跑上台,梅若生扔出一对飞镖,两人急忙躲闪。
梅若生早看不惯徐立的作风,一想到苏槿被两名用强,于心不忍。
“二当家,你这是做什么?”
“这女娃娃,我看上了!”梅若生摇着扇子,言语狠厉。
梅若生功夫好,又读过书,聪慧过人,清风寨尽是一群粗人,多年来,依仗梅若生周旋才与官家人和睦共处。
徐立心里不痛快:苏槿要是给了梅若生,自己便不好下手了。
于是对着梅若生施威:“二弟一向不近女色,莫扫了大家的兴致!”
梅若生不理会他,飞向擂台,抱着苏槿高呼:“今日便是我与美人大喜之日!”
台下众人跟着起哄!
徐立忍着憋屈,高举酒杯:“宴席摆起来!给二当家助助兴!”
秦飞鸿看着两人离去的身影,脊背升起一阵凉意,她心底的恶兽被唤醒,独自回了房中。
梅若生抱得美人归,寨子里的人吵着闹洞房,把他和苏槿堵在房中,围的水泄不通。
“我替二夫人脱鞋子!”一个醉汉扯了苏槿的鞋,大叫着要把她的心衣脱了洗脸。
一群粗鄙醉汉,围在房间不肯离去。
二人被拽着喝交杯酒,苏槿被呛的直咳嗽,梅若生心疼苏槿,夺了酒壶一口喝个精光。
他抱起苏槿,大声说道:“我与夫人要洞房了,都给我滚出去!”
起哄的山匪们被轰出了房,只好在门外偷听。
这是梅若生第一次对姑娘心动,心中已幻想与苏槿生儿育女,好好过日子。
苏槿听着门外起哄的声音,内心惊惧万分。
梅若生看着她写满惊慌无措的脸,根本没心情洞房。
“我求求你,不要碰我,我只求一死!”苏槿吓得花容失色,声音颤抖。
梅若生连忙说道:“你放心,我不碰你。”
苏槿向床尾挪了两步,身体不停地发抖,她双目如炬,时刻警醒。
梅若生突然感觉头晕目眩,好像进入了虚幻的梦境,朦胧中看到苏槿主动脱了外衣。
梅若生双眼发红,猛地扑上去,扯下她的衣服,将苏槿压在身下,他眼神迷离,仍不忘许下坚定的誓言:“做我的夫人吧!我会一辈子对你好!”
苏槿大声求救,秦飞鸿冲到门口,挥着长剑将众人赶走。
她独自守在门外,双目紧闭,眼泪潸然落下,她恨苏槿,恨她一出现,就俘了他的心,恨她只用一滴泪,就让他不惜与大当家为敌。
梅若生已陷入癫狂,苏槿的双手被他锁死,双腿被压在他胯下无法动弹,瘦小孱弱的身子根本无力反抗,只能无助地唤着:”爹爹!爹爹救我……”
泪水止不住的流,苏槿已没有力气嘶喊。
她用力咬破他的唇,鲜血淋漓,鲜血流进苏槿的嘴里,脖子里,心里。
朦胧中她好似产生了幻觉,梦中的自己仿佛变成另外一个人,在似真似假的虚幻中与梅若生一夜缠绵。
那一夜,让苏槿恨透了这个世界,也恨透了梅若生。
迕远巷
梅若生身旁的女人正是秦飞鸿,二人在青坞四下打量着找人。
他目如鹰隼,寻觅那个早已在记忆中模糊的身影。
而苏槿却只想杀了他,但青坞人多眼杂,她的身份容易暴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