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盘打得可谓是叮当响,连葛袍人都想给自己一个大大的赞,于是他得意的哼了一声,一甩褐色袍,潇洒的一转身,就准备踏入密林之中。
然而就在转身的一刹那,眼前的一切却让他绿般的眼睛骤然睁大,仿佛见到鬼一般,颤巍巍指着前方:“你你你怎么出来的?”
“这很难吗?”
蒙东将手上的屁孩放下,很不解的着面前的葛袍人:“不过是蜈蚣上的毒,我连闭气都懒得用,拜托你下回能弄点厉害的嘛?最起码也得杏仁儿苦毒那个级别才够意思,不然很没感觉。”
葛袍人听了这话差点没吐出一口老血,杏仁儿苦毒是厉害,可他的蜈蚣毒也不差好嘛,在整个四方城能挡住他毒攻的人也没几个,可今天他却被一个少年给鄙视得不要不要的,这让他一个毒仆情何以堪呀。
然而还没等葛袍人从蒙东的打击中回过神来,一旁屁孩的神补刀便接踵而至:“恩,大哥哥说得对,毒弱也就算了,逃跑的速度也慢得可怜,难道你领悟的蜈蚣图腾就没在意蜈蚣有那么多只脚吗?难道就不知道脚多了跑路快吗?来你就是爷爷说的那种一知半解的夯货,只认准蜈蚣的毒,其他的屁都不知道。”
如果说刚才蒙东的话能把葛袍人气吐血,那么屁孩的话就直接能把褐袍人搞出内伤了,他参悟毒蜈蚣整整十七年,如果只知道蜈蚣的毒,不知道其他,他又怎么能成为毒仆。
褐袍人彻底被激怒了,堂堂毒仆竟然被两个屁孩给鄙视到渣,是可忍孰不可忍,于是褐袍人终于彻底爆发,幻出毒蜈蚣,就准备拼命。
蒙东着羞怒到顶点的葛袍人,瞥了一眼身边的屁孩:“唉,你你那张破嘴,惹出事儿了吧?”
“爷爷说,能平事儿,就不怕惹事儿。”屁孩一脸无所谓。
“那这货就让给你?”蒙东试探着问。
“你让不让给我,我也要找他打上一场,本教宗的脖子可不是那么好捏的。”屁孩说着,蠢萌的脸上闪过一丝杀机,紧接着两只手在胸前画了两个同心圆,冲着葛袍人用力一推:“血之规则血爆!”
话音未落,一股无形的力道瞬间冲入褐袍人身中,刺入内中的血管,注入无数滚动的血液中,下一刻葛袍人全身的血液同时凝固,旋即骤然爆开。
如同无数型炸弹爆炸一般,只见葛袍人颤抖了几下,便伴着四散飞溅的血液,噗通一声栽到在地。
着血葫芦似的葛袍人,蒙东下意识的退了两步,生怕葛袍人的血粘在身上,太恶心了。
屁孩则冲着蒙东抱憾的笑了笑:“我的规则之力杀人太残忍,所以爷爷不让我轻易使用,嘿嘿所以大哥哥你别怕,我不会对你用的,当然了,如果你能教我如何领悟图腾规则,我不介意把血之规则教给你的,怎么样?这交易划算不?”
屁孩笑眯眯的着蒙东,若是除去鼻孔下的两流晶莹透亮的鼻涕,还真有点狐狸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