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靠在洞口,不时关注着晾晒在土丘的肉干,不停的旋搓着棕榈绳,不论是矛头或是箭头,都需要细绳固定在木矛木弓上。有了锋利的武器就可以猎杀花豹,河麂,羚牛等大型猎物,生命的保障也强上几分。
光阴易逝,骄阳已然化作落日,渐渐的西垂。放下手中细绳,起身准备下洞穴收拾肉干,举目一撇,赫然发现在左前方矮木从的阴影中,有什么东西匍匐着,凝神细瞧,不由的暗骂,其斑驳的毛色与身形不正是昨晚那只豹猫。
一阵邪笑,真是个既贪吃又胆小的家伙,昨晚受过惊吓落荒而逃,而今却又寻着味找来,二次三番的挑衅,真把不作为当做怯懦,不将其猎杀,难保食物的安全。山洞的高度,相于豹猫却是轻而易举,二三个爬越就能翻进来。
一拧横眉,从洞口站起,大概是也有所察觉,其也瞬间侧身,那架势竟是偷吃不成想逃跑。想得美,不给其全身而退的机会,转身从洞内举起木弓,搭箭激射。有些可惜,奔雷得箭矢被其数个腾跃躲过,怦然钉在身后,剧烈的颤动。不敢回头,夺命的狂奔。
一声冷哼,根据其腾跃的距离瞬间激射,急速的箭矢擦过腰身狠狠地钉在地上,一条鲜血淋漓的伤痕浮现在腹部,却是依旧没能将其留下。吃疼后的豹猫俞是没命的狂奔,想再射,早已不知所踪。
不禁摇头苦叹,放下弓箭,走出洞穴,收拢鱼和肉片。骄阳烈烈,大半天的功夫,已然彻底晒干。在洞穴中规整的放好,不住瞅过几眼,大概够三两天的吃食。
在孤岛荒林,天气变幻莫测,一场暴雨动辄就是十天半个月,必须有充足的食物储备。趁着时间还充足,也该去海滩捡拾扇贝,弄些柴火。一个人,除非不得以,就不能闲着。
带上猪肚,未久就来到海滩,此时各类海鸟已然寥寥无几,而鱼虾更是少得可怜,想来是被海鸟啄食的精光。不过没关系,本就是来捡拾扇贝,吃过美味的鱼虾,大量海鸟也就不在费力气,美丽的扇贝,海螺却是还剩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