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一会开口道:“这个欧阳俊文,何许人也。家住何处?家境如何?”
宦官看了一眼皇帝,然后小心翼翼的开口道:“这个欧阳俊文是欧阳候欧阳凌天的大儿子,他的母亲是南宫树心。”
“正是因为他母亲的关系,欧阳侯把他的母亲,从正妻的位置上,降为妾室。把他和母亲以及两个下人,赶到了下人居住的地方,从此不闻不问。”
“那个时候他才八岁,没过多久,就被他母亲勒令,不得出院子半步。”
“如今那欧阳俊文,再过一个多月就年满十六岁,在下人居住的院子,整整住了七年,大门不出,二门不迈,每天都是以书为伴。”
“一年前,南宫树心去世了,欧阳候的正妻李媚儿,顺势把他和两位仆人,赶到了柴房,并断了他们三个人的月例。”
“这一年,欧阳俊文靠着两个仆人,一个帮别人倒夜香,一个帮着大户人家洗衣服,赚取生活费,勉强度日。”
“还有一个多月,南宫俊文就该行及冠之礼。本来他和陆侯爷家的嫡女有婚约,约定在南宫俊文及冠之后,就去陆侯爷家下六礼定亲。”
“外面都在传言,欧阳侯爷家的大儿子是个废物,少言寡语,默默无闻,性格木讷。”
“在几天前,陆侯爷带着婚书,上门将这门婚事给退了,欧阳侯爷也点头答应,所以这门婚事也已经作废了。”
“没想到的是,在今天,他突然报名了招贤楼的诗会,并且在诗会上面大放异彩,不鸣则已,一鸣惊人。”
“这一些都是暗影调查出来的所有结果,是否有哪里不清楚,还有待后续求证。”
王昊天听完之后,眼神有点轻蔑的说,“这些个朝中重臣,整天没事,不好好的想着把国家事务处理好。”
“整天就会揣摩朕的心思,还真的以为朕,是那么小气的人,会把这样一件小事放在心上。”
宦官听完之后,立马跪下道:“奴才有罪,请陛下责罚。”
“关你什么事,起来吧,我也是被这些大臣们烦透了,整天有事没事,就揣摩朕的心思。”
“回去告诉宁王和陈宰相,此子不是废物,就凭此子写的这两首诗,就说明此子有大才。”
“如果此子愿意为朝廷效力,为国家出力的话,可以举荐。”
“找个合适的地方,让他好好的锻炼锻炼,终究书上看到的东西,和现实有很大的差别。”
“你去吧,如果这当中,还有什么可用的杰出人才,你再回来禀报我就行了。”
“奴才遵旨。”宦官说完,倒退着走出太极殿,朝着招贤楼的方向,去找宁王和陈宰相传话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