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塞州城外十五里。
有一口老井。
风沙掩埋,已经只留下一个井墩。
井的辘轳也因风沙侵蚀已经只留下朽木的样子。
赵楷一行人带着一个百人小队探查地形来到这里。
“主公,这里就是姑塞州城游最近的水源。如果再往,可能要二百里以外,有个姑塞湖!”
张良此话一出,不言自明。
要想截断姑塞州城的水源,去二百里以外,恐怕有点脑子的人都干不出来。
就算赵楷有水甲在水下可以自由活动,但是地脉纷乱复杂,二百里,…地都可能迷路…
赵楷指了指地下。
“挖吧,十五里应该问题不大!”
张良点头。
一挥手,留下十余人放哨,其余百人全部拿起铲子挖井。
远方。
地平线一个黑点晃动。
由远及近。
“驾!驾!驾!”
那是一人一马在疾驰。
哒!哒!哒!
马蹄声越来越近。
放哨的军士当下拔出刀剑,呈戒备状。
赵楷张良抬头,一个熟悉的身影越来越近。
只见他骑一匹棕色骏马,健步如飞。
一袭黑衣大氅,身披蓑衣,头戴斗笠,紧紧露出一点面部特征可以看到头发已经苍白。
赵楷示意军士们别紧张。
然后笑着迎去,盈盈结拳颔首一拜。
“赵楷拜见大师父!”
“大师父,你怎么来了!”
马黑衣人一跃而下。
拍拍赵楷手臂,
“都说了,你是皇子,当着人不要拜为师!”
来的不是别人,正是赵楷的师父,韩生宣,人称人猫的韩貂寺。
“张先生有礼!”
韩貂寺见到同样行礼的张良,当即点头抱拳回礼。
两人在赵楷长庆宫府认识。
“我找你有急事!跟我单独来一下。”
说着,韩貂寺拉着赵楷到了附近一片无人的空地。
附近有林木掩映,风景倒是不错。
“师父,你来是什么急事?”
韩貂寺没有回答,而是直接问道,
“小子,你打胜仗的都听说了,现在整个太安城都传的沸沸扬扬。跟我说实话,你现在手里有多少兵?”
赵楷和师父并不隐瞒。
低头略微一算,“大概二十多万。”
“二十多万??”
韩貂寺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的看向赵楷。
其实平时分散兵力,真没算过。
赵楷粗算,确实也惊了自己一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