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韵语气顿了顿,隔了许久才提醒道:“之前皇后身边大宫女剪彩身上的麝香香囊,可能真的只是个意外,你也不必放在心上,皇后娘娘自然希望我们都好。”
“是。”刘妃心底呵笑,经历那一遭,她怎么可能还把皇后当好人,不过是隐忍不发罢了。
等她怀上孩子夺了圣宠,她一定要把皇后和面前这狐媚子通通踩在脚底下。
和刘妃说完话,姜韵就回了花落宫,皇帝已经下朝回来,坐在里面批折子,来喜安安静静地站在边上。
见她微托着肚子走过来,萧佑渊停下手里的动作,走过去扶她,“皇后可有为难你?”
“不曾,皇后娘娘对臣妾很好。”她缓慢地在边上的软榻坐下,白皙的脸颊泛起一丝薄红。
皇帝揽住她的肩膀,低头在她唇上咬了咬,随后亲上她的脸,“爱妃心思单纯,平日里多让两个人陪着你。”
“嗯。”她乖巧地倚在他怀里,萧佑渊下意识给她按揉手臂和脖子。
月份大了后,她身子时而会酸痛。
晚上用过膳,萧佑渊便打算在花落宫留宿。
伺候着她沐浴完,萧佑渊便抱着她去床上,男人细细密密的吻落在身上,从头到脚,姜韵浑身酥麻成一片,香汗淋漓,手指受不住地弯曲,抓住皇帝的头发,低头想往下看。
“皇上……”她眼尾微红,娇柔的喘息声让男人的气息愈发沉重。
萧佑渊倾身上来,揽着她的腰重重地呼吸,语气中透着几分无奈,“爱妃叫朕如何是好?”
姜韵从欢愉中回过神,低头看了一眼某处,双手轻轻将他推开,“今日请安时,刘妃在臣妾耳边念叨皇上有一阵子没有去看她了,不如今晚去瞧瞧?”
“你让朕去找别的女人?”萧佑渊皱起眉头,神情有些冷峻地看向她。
姜韵抿了抿唇,“臣妾伺候不了皇上,也不该一直霸着皇上。”
“朕没让你伺候。”皇帝有些霸道地锁住她的腰,忍不住道,“明明是朕伺候你。”
说话的时候,语气还带着一丝丝的幽怨。
姜韵又推了他一下,“皇上去吧,憋着难受。”
“姜韵,你到底有没有心!”见她不是开玩笑,萧佑渊气得直接坐起来。
姜韵坐起身,有些无辜道:“臣妾不想皇上难受。”
分明就是嫌弃他,想赶他走!
萧佑渊衣服都不穿,直接下床走,“行,朕去就是!”
“来喜,去刘妃那儿!”
来喜从瞌睡中醒过神来,连忙拾掇衣服跟上,“皇上,衣裳还没穿。”
“娘娘,您这又是何必?”翠柳走进来,取了衣服给姜韵披上。
姜韵虽是故意催皇帝去的,但是看到他真走了,心底还是没来由的难受一阵。
明明就是为了算计刘妃,她难受做什么?
“本宫能如何,总不能让皇上独宠我一人。”
皇后劝她让皇帝雨露均沾,她便顺水推舟让皇帝去,先让刘妃和皇后斗起来再说。
想到今日,皇后和刘妃对姜韵的为难,翠柳有些心疼道:“娘娘其实可以和皇上说的,皇上最疼您了。”
若是皇帝知道是皇后她们逼着姜韵,自然不会再生姜韵的气。
“罢了,本宫有些睡不着,去写会儿字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