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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楚擦了擦衣服,痕迹全部留在了布料上。
他轻语,“敢回东宫,看来殿下,还不够。”
“不听话,该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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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天,祈绥连滚带爬地跑回了东宫。
再狼狈他也不管了。
他只知道再不跑小命都要折床上!
东宫守卫森严,他不信秦楚能飞檐走壁。
事实证明,秦楚还真会飞檐走壁。
祈绥夜半睡得深沉,内室突然闯进来一个人影,骨节分明的手指撩起他耳边的碎发。
呼吸温热,轻吹。
“殿下,跑得这般决绝,奴很不爽。”
祈绥做了个噩梦,很麻痹的噩梦,梦里秦楚——
一个惊醒,始作俑者就在床头。
“秦楚!”祈绥大惊失色。
屁股一疼,跳到了床尾。
日了狗了,这他妈不是梦!
秦楚点燃蜡烛的光,“殿下醒了。”
“你来东宫做什么,信不信我喊人了!”
秦楚夜半而来,并未多加修饰,如瀑的墨发散散垮垮地束起别了个玉簪,甚是养眼。
他不紧不慢道:
“殿下先前既与我说偷情,怎的丢下我这个偷情汉子就跑?莫不是怕相公发现?”
“你…”
祈绥脸色微红,唇瓣轻轻地抿起。
言语真挚地说:“我若不回东宫,父皇知道必定亲自来寻我,我不想陷你于不义。”
假的!
要是能把他一锅端了,还不影响任务。
他第一个就能手刃了他,秦狗嘚儿!
“是吗?”
秦楚笑得玩味。
“是的!”
祈绥重重点了两下头,尔后可怜兮兮地看向他,“于归,你不信我吗?于归……”
秦楚神情一窒。
这两个字从祈绥嘴里冒出来,好听得不得了。
“奴自是信任殿下的。”
秦楚从袖袍中掏出了一个墨绿色的瓶子,坐在床头,冲他招了招手。
“过来,把衣服脱了。”
“离我远点,别碰我!”
祈绥破大防!
再来,他还活得过明天吗!
“殿下放心,奴今日不与你行事。昨儿纵欲过度,那儿生了炎,得上药。”
祈绥瞪他,满脸不情愿。
现在说得好听,谁知道待会儿怎么个法!
秦楚挑了挑眉,轻嗤道:“殿下别瞪我,你一瞪我,我又——”
“……”死变态!
万事都得顺着反派的心意来,祈绥估摸着这劫逃不过去了。
一不做二不休,把里衣扒了。
昨晚留下粉粉朱朱的痕一览无遗。
秦楚努了努嘴,“亵裤。”
“……”
祈绥冷着脸照做。
【这该死的位面到底什么时候能结束啊!】
681瑟瑟发抖:【绥绥,45了,坚持住!】
秦楚轻笑。
眸底极尽的偏执与疯狂,“殿下,你瞧,东厂从不是无能之辈。”
“……”
祈绥羞耻地别过脸,咬紧唇不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