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母子俩在王英那吃过早饭,心照不宣的回了家。
曹德仁还没有起,空荡荡的屋子只剩下他一个人?眼睛比灯泡还亮,没有一点睡意。心里烦燥抽了一宿烟,天快亮时才迷迷糊糊睡过去。
丁兰如往常一样开始忙碌起来,先是喂牛,后喂鸡鸭鹅。
丁兰左眼上的淤青还在,看上去有些恐怖但不疼了,眼里的红血丝退去了不少。
曹琪过来帮忙,被丁兰制止了,还是老一套说词:你现在年纪太小还不是处对象的时候,要把心思放在学习上,努力考上好大学等等。
曹琪乖顺的没有反驳,但也听不进去母亲的唠叨,索性回屋看书了。
临回屋前,曹琪态度端正,不带一点儿敷衍:“妈,你放心,我会努力考上好大学,不让你失望!”
曹德仁醒来时,丁兰把他的早饭都做好了。跟没事人一样招呼他吃早饭,还特意蒸了一大碗鸡蛋糕。
曹德仁简直不感相信,使劲柔搓了几把脸,再睁眼时桌上仍摆放着热气腾腾的饭菜,曹德仁彻底懵了。
以前丁兰和他吵架过后,总要冷战几天。别说给他蒸鸡蛋糕了,饭都不带他的那份。
看来小五俩口子的思想工作作的不错,儿子乖乖学习了,丁兰也不记前嫌给他做饭了,看来往后得多让他们母子去小五那溜达溜达。
曹德仁心情舒畅了,还高兴地喝了两盅酒。心中暗自得意:女人这玩意就是欠收拾,打一顿啥脾气都没了。
曹德仁家的风波悄然过去了。曹琪回学校后没有再旷课逃学。 学习比以前更加刻苦。丁兰依旧任劳任怨屋里屋外的忙活。
曹德仁仍过着大爷般悠闲自在的日子,一切似乎都回到了原点。
曹德仁最近心情好,顿顿饭都要喝上二两酒。
喝酒自然少不了下酒菜。曹德仁又端起一家之主的派头:“上顿鸡蛋糕,下顿鸡蛋糕,你就不能长点脑子弄点凉菜啥的,没看见我在喝酒吗?”
丁兰放下筷子,去小园子里摘了两根小嫩黄瓜放在桌子上:“小黄瓜可嫩了,吃吧!”
曹德仁放下酒杯,不高兴的开始数落:“不知道把黄瓜切成丝,拌上小葱、香菜,再撒上调料。
弄这一整根,你是喂兔子呢?说你没长脑子还不服气。幸亏曹琪没随你,不然别说考大学了,小学都念不到头!”
曹德仁说完看了一眼丁兰:“还傻呵呵的站那干啥?快整凉菜去呀,笨!”
丁兰压着火,曹德仁最近最来最得寸进尺,用嘴损她都不带重样的。王英说的对,男人不能太惯着。
她忍着火气,照曹德仁说的去厨房弄了一盘黄瓜菜端上桌,还从里厨柜里拿出酒瓶给曹德仁满上一杯。
曹德仁才满意,酒足饭饱后还不忘叮嘱丁兰:“晚饭前去小卖店买一斤干豆腐,多拌点凉菜。”
人吃饱了就容易犯困,今儿他似乎比往日更想睡觉。
夏天燥热,曹德仁脱去T恤衫,光着膀子,穿了个齐膝短裤。舒舒服服睡着了。
丁兰把饭桌拾掇干净,等她把碗筷洗净回屋,曹德仁早已睡得鼾声如雷。
丁兰踌躇不定,在屋里走了一圈回到曹德仁身前立足看一会儿,又心神不宁地在屋里转圈圈,走一圈儿就回到曹德仁身边看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