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姐,我得手了,只要她喝一口……。”伊儿跟赵欣乐耳语道。
赵欣乐听到后,不禁弯起嘴角,笑了起来。
“明天一早,你带着几个仆人去她帐中送早点,然后……记得,一定要尖叫,把所有帐外的人,都叫进去!我就等着赵忆安身败名裂了!”她轻松地说道。
“是,小姐。”那伊儿也跟着渗人地笑着。
“我困了,我要好好休息一下,明早还要看热闹。”赵欣乐说着,便由伊儿服侍,换了睡裙,躺在床上睡了过去。
也不知睡了多久,恍惚中赵欣乐只觉得周身燥热,她踢掉了身上的蚕丝被,仍然觉得心中有一团灭不掉的火,她想起身去喝茶,却怎么也醒不过来。
她为了让散掉身体中的火气,又拉开了睡裙的领口,露出了脖子,就连贴身的衣服也松松垮垮的吊着。
热,还是很热,是一种无处发泄的燥热感。
正在赵欣乐在床上烦躁时,她看到了自己从小仰慕的禹王哥哥,禹王那样风度翩翩地向她走近,然后俯在她身上,她感觉到禹王身上有丝丝的冷气。
那冷气,正是她需要的。她毫无顾忌地抱住了“禹王哥哥”,两人滚到了床上……
“啊!”赵欣乐的惊叫声,划破了整个延庆将军营的夜空。
“你走开!”
“你别动,不要啊!”
……
赵欣乐一直在帐中哭喊着,夜色中许母也匆匆赶了过去,没过多久延庆将军也来了。人越聚越多,躺在欣乐床上,慌慌张张的刘安,因为药力的作用,脸上还泛着红,延庆叫人将他直接拽下,五花大绑起来。
“我们也去看看热闹。”忆安听到了外面骚动,也猜到发生了什么,她挑笑着,披上了一件外衫。
当忆安带着希希赶到赵欣乐的帐外时,那帐外灯火通明,延庆将军和几位夜巡的将军也都在门外,可以看到延庆焦躁的表情,他在帐外左右踱步。
那刘安被五花大绑地跪在延庆的脚边,他还衣衫不整,光着上半身,吓得全身发抖。
“爹爹,这是怎么了?”忆安假装关切地上前问延庆。
“唉!”延军挥了一下手,并不愿多说。
希希拉开赵欣乐的帐帘,里面站满了许夫人和欣乐的下人,许夫人此时坐在欣乐身边,拉着她的手。
那平时嚣张跋扈的欣乐,头发凌乱不堪,哭得要背过气去,许母也在一边伤心地抹着眼泪。
“给母亲请安。”忆安轻轻屈膝,娇羞而温柔地说。
“你来干什么!”许母见到忆安此状,气得大声呵斥。
“你给我滚,你这个贱人!母亲,就是她,她害得我,刘安,就是,是她……”赵欣乐泣不成声,已经前言不搭后语。
“姐姐这是怎么了?妹妹实在不知,怎么会害了姐姐。”忆安假装关切地问道。
赵欣乐已经气得全身发抖,见忆安还这样莞尔笑答,愤怒地冲上前去,掐住了忆安的脖子,身边的下人们也都不敢上前拉扯,只有希希在奋力地保护忆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