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道友手下留情,一切都是误会。”
“误会个P,他们分明就是想动手,只要你说句话,我必定拿下,想当年··········”
只见,一面无血色的白衣书生,快步赶来,身边还跟着一个手拿长槊的年轻武将,不过观其面色和着装打扮,似乎也不像人。
“剽姚,不得无礼!”
“二位道友,在下白面书生,此女子以及白狐,乃在下所养,从未乱杀无辜,如有打扰之处,在下给二位赔个不是。”
白面书生抱拳作揖沉声说道。
王非见罢也抱拳作揖。
“原来是大名鼎鼎的白面书生,久仰久仰。”
“贫道昔日曾听家师说过。”
“白面书生,虽为鬼修,却行事光明磊落,胜过诸多名门正派之士,只可惜鬼修乃小道,被正道之士不待见。”
“您的话,贫道还是信得过的。”
白面书生笑道。
“天师谬赞了,小生只求问心无愧,并不在乎世俗看法。”
“小生前些时日,恰巧偶得一坛美酒,不如我等席地而坐,把酒言欢可好。”
“那既如此,贫道就却之不恭了。”
舒哲看着二人文邹邹的对话,鸡皮疙瘩起了一身,你俩搁着拍古装剧吧。
二人言罢,青衣女子和年轻武将,就已经架起了篝火,也不知从何处弄来几个毛茸茸的草团。
那只叫二丫的狐狸,也叼来诸多山鸡野兔,丰盛至极。
青衣女子还贴心的处理好皮毛,架在火堆之上。
“易安,你也别太劳累了,快去歇息吧。”
“是!奴家告退!”
青衣姑娘闻言微曲膝,道了一个万福礼后,化作一阵青烟,没入刚刚题诗那只笔中,白面书生也是轻轻的将笔放入怀中,温柔至极。
而那位名唤剽姚的武将也和二丫退出至庙外。
“来,在下敬二位兄台一杯。”
“好酒!”
“还未请教这位兄台尊姓大名。”
舒哲也学着抱拳道。
“玄宗,舒哲!”
白面书生和王非对视一眼,眼眸中皆是露出惊讶的表情。
“想不到,还能见到玄宗门人,实乃我辈荣幸啊!”
“来舒兄,王兄,我们再共饮此杯。”
酒过三巡,篝火旁的山鸡野兔飘着阵阵香气,也吸引了一些大型食肉动物光顾,无一例外,都成了二丫的口粮。
三人的关系也因为一顿酒,拉近了些许,其实男人也很简单,对酒当歌,人生几何嘛。
“书生兄,我还不知道你本名叫什么呢?”
舒哲带着三分醉意,依靠在立柱旁,侧头看向白面书生。
书生虽然饮了些许酒水,可仍旧面色苍白。
“小生姓徐名奉年。”
话音刚落,舒哲突然蹿起三丈高,声线都抬高几度。
“啥玩意?你说你叫什么?”
王非也非常迷惑,莫非这徐奉年跟他有仇?
徐奉年此刻,也不知该如何回答,大脑快速运转,可想了半天,也是跟眼前这家伙第一次见面才对啊,他如此激动作甚!
“咳咳咳!那个在下名唤徐奉年。”
舒哲激动万分,这可是他最爱的小说角色啊,抬起手指大喝一声。
“北凉王?”
王非和徐奉年对视一眼,眼眸中尽是疑惑,心想北凉王又是啥?
徐奉年轻咳一声打破尴尬。
“莫非舒兄精通奇门算术,算出我前世是个王爷?”
舒哲瞬间泄了气,没了兴趣,好比你跟对方聊世界杯,聊梅西C罗,对方来了句乔丹在哪个队一样。
“你们真没劲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