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他,就再也不会出现施针者因为个人问题,施针过深或过浅。
这一切,这尊铜人通通都能给予解决。
就因为他是最标准的!
你只要用他来练习针灸,针入穴位出水银则准,不出水银则不准。
练个几年,出来便能独当一面。
可比现在这些拿自个儿身体做实验的教学,好太多了。
准不准一针下去便知,而不再是凭感觉去判断。
而像这样的经络体系,现代科学根本无法独立制作。
不为别的,就因为那玄之又玄的经络穴位分布,连最牛的医学机器都无法分辨。
既然无法分辨,更无法模拟了啊。
这样的一尊铜人,先别说他流传了千年,早已具备了古董的价值。
而且这价值想来已是天价。
没看他的作用和完好程度么?
就这历史价值拿出去,足矣成为国宝级古董。
然,这外表的价值与他的实用价值一比,更是九牛一毛,完全不值一提!
所以,这一尊铜像的实际价值,足矣当得上镇国神器的尊荣。
只是洪会长更急的是,为啥铜和水银不发生反应,从而毁了铜人?
这是千古迷云啊。
他就搂着黄四海看了半晌。
却也不见李修闲继续,心中的急切,可想而知。
这倒不是李修闲故意卖关子。
而是他这会正好有机会,面对面的研究一下这神奇的手机。
又岂能错过。
兴许在别人眼里,那铜人很宝贝,但在他眼里,不过就是一堆破铜烂铁。
甚至对这手机的兴趣,都要远远高于铜人。
只是盯着研究了半天,看着那不断飘过的催促弹幕。
李修闲这才尴尬一咳。
“别急,这铜和水银不融合的办法很简单。给两样东西隔开就好了呀。”
他这话音刚落下,不仅陈房书愣了,就连洪承祖等人都愣了。
陈房书更是当仁不让,上前几步,却是不敢在靠近装着水银的铜人。
只是远远的问出了众人的心声。
“你说的轻巧,可怎么做的到?”
“而且是在千年前的大宋?”
“不可能,绝对不可能!”
这话说的笃定,李修闲却是脸皮抽了一抽,他不清楚为什么这些人那么自信,又那么蠢…
这么简单的问题为啥要争论?
只是也懒得拖沓,绕有性质的看着手机屏幕讲解了起来。
“真的很简单。”
“只要在倒入水银前,先烧一堆黄腊灌进去,让黄腊先附着在内部经脉的脉壁上,形成一层蜡膜。”
“蜡膜冷却凝结,就在内壁上形成了一层保护膜,这水银又侵蚀不了黄腊,这问题不就解决了?”
“这这这?”李修闲简短几句话,却是直接让陈房书惊的连退数步。
无他,因为他也是学医的,对于水银自是有研究的。
每年因为水银中毒,而送医的人便是不少。
可这个问题就这么解决了?
这也会不会太简单了?
此刻,饶是为这个问题与人争辩了无数岁月的洪承畴,都是不禁老脸羞的通红。
不用多解释,他在脑海里把整个过程过一遍,就知道可行了。
可偏偏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个问题,愣是叫他们整个现在的医学界,吵了那么多年。
这想想是不是有些可笑?
原来问题很简单,只是他们希望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了。
以为自己很聪明,结果却是个笨蛋?
然,这是陈房书依旧不肯低头,上前一步,眼神微眯。
“就算如此,可为什么非要用水银?这可是剧毒,那开发这玩意儿的人,不会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不知道吧?”
“若是如此,哈哈哈!这铜人也不过是件愚蠢的代名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