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能说是你引起来的,你的意思是我长得不好看了?”
李招娣急得跺脚,“都这个时候了,你还贫嘴。”
桑陌拍拍她的肩,“放心交给我啦!”
说着也不再婆婆妈妈,直接上前,她暗自将灵力灌入四肢,让手脚变得大力灵活,不过外人看不出来,只会觉得她武艺高超。
那女子手持骨刺刀朝桑陌袭来,桑陌侧身躲过的同时足尖轻勾,将她绊倒在地。
女子只觉得小腿快要折了,她紧拧着眉头,心中暗道:她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。
来不及思考,桑陌用足尖轻挑起一根竹竿就朝着她打来。
骨刺属于近战武器,而桑陌使用竹竿,硬是让她近不了身。
她急得团团转,偏桑陌像耍猴似的逗她玩,每次都只打她屁股。
女子气急,发了狠飞冲着朝桑陌刺去。
桑陌瞅准破绽,一个飞步来到她侧面,狠狠一竹竿打在她屁股上,待她落地后,又打掉她手中的兵器。
女子还要起身,可一回神桑陌手中的竹竿就已经抵在了她脖子上。
女子吓了一跳,不过转而又安慰自己:区区一根竹竿而已,又杀不了我,何不再拼一把。
桑陌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,“姑娘可不要觉得这竹竿杀不了你,只要我稍稍用点力,它就能捅穿你的喉咙。”
这下女子不敢动了,两人僵持半天,女子终于认输。
桑陌将竹竿收回。
女子站起来,“不如我给你黄金万两,再送你一座宅子,地点随你挑,这事儿就这么算了,行不行。”
此话一出在场围观群众纷纷惊叹。
黄金万两,一座宅子,说实话,桑陌自己也心动了。
毕竟那女子狗叫一天,对自己也没什么好处,不拿白不拿。
她刚要说话,一道带着威压的男声突然出言打断,“区区黄金万两,也敢拿来显摆,你是谁家的,姓甚名谁,住在何处,家里长辈是何人?”
桑陌扭头,就见一队家丁拉着马车走来,马车内的人正是顾朝。
他掀开车帘,冷冷瞧着那女子。
一旁的吃瓜群众再次发出一声惊叹,“哎呀!那是顾家商行的标志,来人莫不是顾家家主,顾朝?”
有人回答:“除了他谁敢坐着印有顾家商行标志的马车招摇过市。”
“这位姑娘是顾家小姐吗?”
“顾家哪有小姐,倒是家主有个未婚妻!”
“哎呀呀,顾家可是天下第一富商,他家的下人每月月银都不止黄金万两……”
众人正惊叹时,顾朝已经从马车上走了下来,他站在桑陌旁边,再次问那女子,“你是谁家的?”
那女子被顾朝这架势唬住了,“东面定风坡,刘家,刘二姐。”
“刘老根?”顾朝沉声问道。
刘二姐吓了一跳,“正是家父。”
顾朝冷哼一声“还真是好家风,父亲当土匪,生的丫头不用教就学会欺负人了。”
“可你欺负谁,也不该欺负我顾家未来的家主夫人。”
“回去告诉你父亲,准备准备重新进山当土匪吧,定风坡的生意我要了。”
谁人不知,顾家想让一个商行消失只是一句话的事儿。
那刘二姐吓坏了,连忙跪在两人面前:“顾家主,顾夫人我错了,我这就学狗叫,此事和家父无关。”
顾朝侧身,“学狗叫是你打赌输了,欺负我未婚妻又是另一码事儿,听说你想将我夫人扒光丢到街上?”
那刘二姐闻言,连忙就要脱衣服,“我错了,是我,我扒光我自己。”
桑陌看着两人,暗自皱了下眉头,心道:别是这家伙自己想要定风坡的生意,拿我当幌子。到时候他声名兼具,我倒成了背黑锅的。
她赶忙出声打断,“等等,我与这姑娘打赌解个闷而已,何至于就牵扯到了家族生意。这样倒把顾家主弄得像个昏君似的。”
她说罢走过去,将那刘二姐扶了起来,“别动不动就下跪,女儿家金贵着呢!”
“好了,给我师姐道个歉,就将说好的黄金万两给我,然后走吧。”
刘二姐原本做好了跪着学狗叫的准备,听桑陌这样一说,顿时受宠若惊,赶忙俯身给李招娣道歉,并吩咐下人把黄金给桑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