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干嘛笑我?我在这里无依无靠的没人陪我说话,就你陪我最多了,我拿你当朋友,你居然笑话我?”
狼白拍拍她肩膀,冤枉。
“没有……我不是笑你,我笑隆滕冽确实老了,他都快三十了,你们之间快隔十岁了,确实如此,嗯………这个我同意啊!”
“不跟你说了,你要是没事不用跟我说你的风流史了,我不想听了,告诉我隆滕冽在哪里?”
狼白摇摇头,天机不可泄露啊!
“这个我没办法答应你,如果你觉得无聊,我让你见个熟人?”
“谁?”
“就是朱文啊?好在他情绪稳定,接受了自己的命运。”
是啊,她怎么就忘记了朱文了,虽然分手了,可是他如今的处境,她怎么就忘了。
喜瑞一下子着急了起来,抓住狼白的手。
“快带我去!”她显然有些急切。
“好,你做好心理准备我这就带你去。”说完,他带着喜瑞出门了。
来到了关押男囚犯的地方,狼白建议她戴上口罩比较好。
于是喜瑞没有办法,她只能听他的话戴上黑色口罩,以免被人认出。
来到一个圆形的大场地,上面有几层呢?似乎很像一个斗牛场一般。
她进去,狼白跟在他身后。
很快走过一个个铁门关闭的牢房,她终于找到了387号的囚服,那个人。
只不过朱文已经被人剃光了头,她大喊他的名字,他却茫然的转过头。
他变瘦了,也憔悴了,营养不良的模样。
“他怎么了?你们对他做什么了?”喜瑞拉住狼白的白色袖子。
“你别激动,只不过吃了药,听话了。”狼白解释。
这种药只有仁心配得出来,省力又省事的很,所有特别闹腾的人都会如此,个别少数听话的人不必吃这个。
这也不是什么大事,因为这种事情每天都在发生。
有钱就能成事,是他们已经司空见惯的事了。
“狼白,你们这是犯罪,赤裸裸的犯罪。”喜瑞指控。
两个人站在铁门牢房。
狼白英姿焕发,他却始终面带笑容。
“喜瑞,不管你如何看待我们的事业,我们凭本事吃饭,至于你的圣母心,我觉得迟早会害了你。”
他知道她带着一个女囚犯逃跑的事,这件事可以看出,她也很有城府,利用别人,只不过计划不通,失败了。
“我现在没有人身自由跟关在里面有什么区别?要不是我顺从,我迟早也会这样。”
“对,你为什么不这样?不是你潜意识想要活下去吗?我们也是……我们也要生存……这是一个团体,不是一个人。”
“歪理,我知道我见识少,阅历少,更加说服不了你们,你们有权利有后台,但是道理还是懂的,朱文就算真的有错,那也是他爸爸的错,为什么要他受罪。”
“受罪?如果我说他爸爸已经落马了呢?他关在这里就是幸福,他会记起来的,但是不是现在………你的这些牢骚说我听就算了,记得,不要和隆滕冽理论,他永远不会给你答案。”
他这个人就是心软呢。
喜瑞被堵得无语,落马?她待在这里接触不到外面的任何信息,分辨不了真假。
再次看了看朱文呆呆的模样,她显得有些无奈和无助。
人都是自私的,这一点没错,可是也要讲点良心吧!
“走吧!你和他本来已经结束了,他出去毫发无损,这一点我可以向你保证。”
狼白不会欺骗她,是不会欺骗一个小丫头。
“你说的是真的?”她能信么?